過我們的總政治部來接近您,以圖謀更大的機會。”
“哦,呵呵,想接近我來刺探情報?難道她不知道外面叫我‘羅漢少帥’嗎?”劉銘九帶著些自嘲的說完後,將身子靠回了椅子上笑看著龔俊鵬。“羅漢少帥”之名,最早是在天津的幾家報紙上被叫響的。民國時期,尤其是當時劉銘九當外交次長的北洋政府裡,即使再正直的高官,也往往都有幾個姨太太。可是劉銘九的身份當時已經高到與張學良等人並稱北洋四大公子了,卻是唯一一個不抽大煙、不自己賭錢、不碰女人的怪人。因此開始的時候還都只說他是個和尚或者太監,甚至有人乾脆說他是女人,不過那樣的話都很快被“羅漢少帥”而取代了。
龔俊鵬也不禁笑了一下後,說到:“報告總司令,日本鬼子認為您不是不好女色,而是在刻意做作而已。這一點。在他們國內的報紙給您的評論上,我們就可以分析的出來。”
劉銘九重新將雙手拄到了面前的桌子上,爽朗的大笑之後,看著龔俊鵬說到:“我自己都每天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呢,如果不是當初左部長他們力主,我連親事都不會定下來的。女人這東西,有了天下我就有了她們,等咱們兄弟真的都不再為生存的時候,我也許會給你們找幾個甚至更多的司令夫人,但絕對不是現在。國家、國家,只有國安了,我才有心再去安家。那些小鬼子,他**的就把北洋的那些傢伙,跟我往一塊放,那能不迷糊才叫奇怪,哈哈。”
一邊姜學範早就清楚劉銘九為什麼一直做苦行僧,但當聽到他的走江湖翻話後,還是禁不住笑了起來。龔俊鵬和劉銘九也同時輕聲跟著笑了起來,笑聲停止後,姜學範才接話看著劉銘九說到:“總司令,現在魯北站就不是知道,我們是該直接去抓人,還是要很他們來次反間計,或者您這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
這些特工情報人員,都是劉銘九最早親自培訓出來的,對劉銘九的情報能力,他們是存在著一種盲目神化崇拜的。這才讓他們不敢擅自對待和處理。這個魯北第一次發現的大規模間諜案,而是第一時間來請示劉銘九。
劉銘九聽到姜學範的話後,笑吟吟的站起了身,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後,轉手自己倒了一杯茶。在每次與中央黨部調查局負責人談話的時候,就連王琬也按規定迴避,所以現在他只能自己來倒水。將水倒滿端在手上後,劉銘九才說到:“第一,對日本特務的外圍人員進行第二,派人給英國人私自偷偷開採的那兩個油井,製造兩次爆炸事件,然後把事甩到這些小鬼子的特務身上去。第三,給那個女特務頭子接近我的機會,我來親自和她過過招。第四,製造輿論,說日本人派特務來破壞魯北的國際共處和諧的現狀。”
姜學範聽完後,點了下頭,將目光轉向了龔俊鵬後說到:“對待日本鬼子的招,總司令這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你再跟總司令說說,張作霖派來的那些人,都幹了些什麼吧。”
龔俊鵬應了一聲後。接過話盯著劉銘九繼續說了下去:“總司令,張作霖利用我們從遼西撤人來魯北的機會,在我們的軍墾和保安團裡插進了不少間諜。經過這段時間我們的偵察,他們總共有六十四個人,都是日本人幫著張作霖訓練的。現在他們負責的人是第四軍第30旅摩托化步兵團的副團長曾俊池。”
“一個團副成了張作霖的間諜?”劉銘九有些不相信的用驚疑的眼光看向了姜學範,因為此時留在魯北的部隊,大多數可都是他親自點將提拔上來的人。而且很多都是他親自給上過課,把他當老師的人。此時聽到了至少是少校的團副竟然成了人家的間諜,當然是又驚有疑。
姜學範看到劉銘九的目光後,他也明白為什麼劉銘九會是這樣一幅表情。他正色的看著劉銘九,回答到:“是的,總司令,這個情報來自我們抓住的一個給他們傳遞訊息的底下情報網路交通員。根據他的供詞來看,這個姓曾的母親和妹妹,現在都在張作霖那當成*人質,養在北京帽兒衚衕的一個宅子裡。那個宅子裡,現在總共能有七十多戶,大多數都是這些派到咱們這的人的家屬。這個姓曾的,本來是和其他軍官一樣,很忠誠的人。之前的攻打建凌、二戰直軍時,他還曾經是巴克巴拉警衛團連長。是在他們從赤峰向天津撤退的時候,和他的老孃還有妹妹失散的。應該是被張作霖威逼著的。”
劉銘九聽完後,重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沉思片刻後,他才重新帶著凝重的面容,抬頭看著姜學範問到:“那這些人,都從咱們竊走什麼情報了,你們知道嗎?還有,他們給咱們製造過什麼麻煩嗎?”
龔俊鵬接過了話,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