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待遇高的遠了去了。
牛範九聽完韓義晉的命令後,立即就跑回了部隊,將所有的重機槍、輕機槍全都組織到了一起,很快就集合到了最前沿的陣地上。那些直軍的保安團吶喊著接近了陣地的時候,牛範九卻並沒有立即下令開火,而是等這些保安團靠近了以後,才下達了射擊的命令。那些保安團,迅速就被密集的機槍組成的火力網覆蓋起來。重機槍就象割韭菜一樣,將一排排的保安團官兵掃倒在了陣地前。
“團副,差不多了吧?”趴在牛範九身邊的二十團作訓科長曾學瑞看著陣地前面大片大片倒下去的直軍越來越少了,冷冷的向牛範九問到。
牛範九看了看前面的陣地,正有一隊騎兵帶著一隊迫擊炮的炮兵跟在保安團後面緩緩的前進著,他們那是把保安團當了肉盾。於是,牛範九站起了身,朝著身後喊了一聲:“所有輕機槍手和快槍手,跟我衝啊。”
說完,牛範九第一個躍出了戰壕。他部下的那些人,一見團副都跳了出去,更是各個再也不管保安團那散亂的回射,迅速也都跟在他身後跳出了戰壕。那些直軍的保安團,還沒從機槍的密集射擊中回過神來,就看到了一條條黑影衝到了他們的面前。抵抗,再也沒有任何意義,要麼就真的為那個曹大總統盡忠誠,要麼就乾脆利落的跪地投降。很快,整個陣地前變成了投降的海洋,那些不願意投降的,也如潮水一樣反退回去。
在牛範九帶著部下發起全面反攻之後的五分鐘,韓義晉也下達了全團進攻的命令。頓時,整個第二十團的官兵都怒吼著,跳上了戰馬衝向了還想去破壞奉軍炮兵陣地的直軍第六混成團那兩個騎兵連和迫擊炮連。騎兵對上騎兵,只見戰場上四處都是飛舞的戰刀,和被戰刀砍下後高高飛上天空,在遠遠落到地上的殘肢斷胳。直軍紛紛拿出戰刀的時候,卻沒想到很多奉軍衝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並沒有去跟他們拼刀,而是扣動了手中槍的扳機,將子彈直接打進了那些想拼刺刀直軍官兵的身體裡。那些直兵吃驚的看著這些奉軍官兵,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些奉軍官兵竟然不再象從前那樣傳統的進入近身戰就是拼刀、拼槍。劉銘九的那句“只要能殺死敵人,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算丟人。只要能儲存自己再上戰場,你才是真正一個好的軍人”的話,此時在獨立第九旅已經深入每個官兵的心中。
牛範九連連用手中剛從武同進那強搶來的兩把柯爾特M了一句:“你他孃的,老子哪有功夫陪你比武藝,傻蛋一群。兄弟們,給我打,衝進凌北鎮,明天早上在鎮裡吃肉啊。”
身後的官兵再次聽到他的喊聲後,更加不再去管什麼軍人的武勇、不再去想什麼所謂的名譽,只管把手中槍裡的子彈,不斷迅速的射進了一個又一個揮舞戰刀衝向他們的那些敵人身體裡。
在凌北全面進攻的同時,劉銘九也帶著自己的警衛大隊和炮兵三個營到達了凌源城南的瓦房店鎮北邊,一個叫榮杖子的小村裡。駐紮在瓦房店的是直軍第十三團,團長是曹錕的嫡系段祝明。
劉銘九站在一個小土坡上,透過望遠鏡裡的鎮子上那些還沒有絲毫準備的直軍,冷笑了一聲,轉過身對炮兵團長下達了指令:“無限制炮擊十分鐘,重機槍立即全部裝上馬車,炮擊一停,重機槍立即全部開進城去,給我無限制射擊。”
劉銘九之所以下達了這樣冷酷無情的命令,那是因為他的“潛龍小組”已經在他行進到半路上的時候,將鎮子裡的情況早就送給了他,此時的瓦房店百姓早已經被那個段祝明全部驅逐了出去。段祝明依仗曹錕的關係,把整個瓦房店鎮變成了他私人的莊園。此時鎮子裡的人,要麼是他的部下,要麼就是他的走狗,對他們這樣的人,劉銘九是永遠難有一絲憐憫之心可以出現的。
炮聲很快就響徹整個瓦房店鎮,劉銘九的無限制炮擊,在炮兵的心裡就是全面覆蓋性的打擊。炮兵作為一直以來劉銘九最重視發展的一個團,他們也是經常會聽到劉銘九親自的教導的部隊。雖然劉銘九前世並不太熟悉炮兵的各項章法,但到了這個時代,熟也就聲巧了,逐漸的也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指揮套路。
限制性攻擊,就是讓炮兵只用火力進行恐嚇,這中口令劉銘九多次使用都是在對付山上的馬鬍子。重點打擊,就是讓炮兵重點攻擊某一個部位,此口令一般都用在炮火進行火力壓制。精確打擊,那一定是劉銘九拿到情報了,然後讓炮兵測定位置後,先打掉敵人的火力點。覆蓋性打擊,那就是讓炮兵不用在乎炮彈,隨便的朝戰場上炮擊,只要別打到自己人,儘管把炮彈射到敵人的陣地上,全面性的進行炮火覆蓋,目標就是讓敵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