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少爺帥也沒說他們說落草就全留在長城一帶歸你的龍城分舵吧?”
侯靜齋還是不明白,追問了一句:“這些人都在凌源這一帶呆了半年,對這一帶熟悉,不給龍城分舵那還能給誰啊?”
武同進笑了一下,看著這個已經四十出頭的“龍威堂”六大舵主中資格最老的一個,才回答了他的話,說到:“人只要到了咱們的手,想去哪還能是他們做主嗎?對長城一帶熟悉就只能在長城一帶活動嗎?那在咱們還有不少兄弟對直隸熟悉呢,那咱是不是可以讓那些兄弟去河北晃悠呢?人到了咱們手,那個蔣子傑還能敢怎麼樣嗎?”
侯靜齋恍然大悟,嘿嘿的一笑,說到:“哦,明白了,瓢把子這是要把他們吞完慢慢消化啊。哈哈,那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那這麼弄,他們那些人不能給咱們添什麼亂吧?”羅希良一直靜靜的沒有說話,聽到這裡才插口接著說到:“那些人裡的軍官,可都是老直軍,跟以前咱們在遵化收的那些人不一樣啊。在遵化咱收的人裡,不少都是山東老鄉,可現在咱面對著這夥,可都是河北老坦,那一個個的可鬼著呢。能就這麼甘心的被咱們給吞了、吃了嗎?”
劉銘九聽羅希良說完,還是坐在那微笑著不說話,武同進唱主角的事,在座的眾人已經見的多了,武同進也就接過了羅希良的話,冷冷的說到:“只要他們的人到了咱們的手,只要他們手裡沒槍,他們河北老坦他媽的鬼,咱們這些兄弟都是吃素的不成?是,咱們山東人憨厚,東北人耿直,沒他們老坦那麼多的彎彎繞,可他媽的進了咱們的隊伍,規矩是咱們的。不聽、不按咱們的規矩走,收拾他們不比收拾只小雞難到哪去。老侯那五、六千人,可沒多少抽大煙的,可他們那些都是抽大煙的,比起戰鬥力,他們行事嗎?而且這些皇城根底下的人,早就當慣了奴隸,讓他們當主子你看他們能當明白嗎?只要咱們把他們收編吞進來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咱們給兄弟們的待遇,他們準一個個屁顛屁顛的把咱們當主子,根本就沒有咱山東人和東北人的硬勁。”
聽完武同進的話,羅希良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卻有不是很明白,所以繼續問到:“那他們那些軍官怎麼辦?他們那些當兵的倒的確很可能象你說的那樣,可他們那些當官的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吧?”
武同進冷笑著站了起來,端過暖壺給自己續了些水後,才又邊坐下邊說到:“咱們的教導大隊不是在那呢嗎?怎麼著,跟了咱們還不受咱們的整訓嗎?把他們的軍官,管他什麼陸大、什麼保定軍校畢業的還是那些講武堂畢業的,咱們教導大隊就是再收進他們這麼多,也不會裝不下吧?”
一邊的巴克巴拉接過了話,教導大隊現在是他在兼著大隊長,所以一說到教導大隊,他立即就來了精神,接過武同進的話說到:“教導答對當然收的下,嘿嘿,編制是按團級設定的,可咱們的兄弟和那些從東三省講武堂分過來的兄弟,現在才面前編制了一個支隊,還空著倆支隊呢。別說他們剩的這點人,就是他們整個旅軍官都來,咱的教導大隊也能吃的下。”
劉銘九這時打斷了巴克巴拉的話,說到:“吃的下歸吃的下,但是他們那些人裡,至少三分之二咱們得先給他們戒毒。所以,我的想法是一部分沒毒癮的先進教導大隊,那些有毒癮的先扔到軍墾去當墾荒官,等戒了毒癮再進教導大隊受訓。有一部分過去做的壞事多,直接給他們點錢,讓他們給我滾回他們河北老家去,咱們這不留他們那樣的人。想留下也行,讓老穆一切按現在一會透過的規矩,收他們的城市增容費,不負責安置就業。他們那些人,留下很可能成咱的毒瘤。”
武同進聽到這,立即又急了起來,搶過話說到:“我說少帥,這又得一筆錢吧?咱們凌南現在城市增容費是每人一千二,他們想留下您得給他們多少遣散費用?如果按一千二算,象您那要求,至少他們得五、六十個要被遣散的,那就是六萬塊,那可是三百條中華步槍加配彈啊。”
劉銘九接過羅希良甩過來的一根香菸後,笑著說到:“我準備按他們的級別給,呵呵,少尉五百、中尉八百、上尉一千二、少校一千五、中校兩千,如果有上校願意滾蛋的,也成,給他三千我怕什麼?他要留下了,你認為他們那些人都吃喝嫖賭習慣了,三千去了交增容費的,他們買個小跨院現在都得七、八百吧?再買一垧地又得一、兩百吧。就算是個上校想留下,呵呵,剩那點錢他們能揮霍多久?等他們沒錢了,以他們那些人的做派,你認為他們會安分嗎?咱們的軍情處一直盯住他們不讓他們知道,等他們犯法了的時候,嘿嘿,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