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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劉銘九聽完他的問題,心裡很是生氣。你個記者,你管我們打不打幹什麼?記者還是間諜啊。心裡生氣,卻不能表現出來,依然保持著微笑,用德語回答起那個德國記者的問題來:“謝謝您的提問,我親愛的德國朋友。不過我只能回答您的第一個問題,至於我軍是否會再與直軍作戰,什麼時間會再戰,這樣的問題各位不應該問我,而應該去問賄選總統曹錕,或者也可以問我們的大帥張作霖先生。我只是個旅長,打與不打都只能聽從上面的。軍人與服從軍令為天職,我沒有權利去過多的打聽這些事,因為他不在我的職權範圍之內。至於我的語言,這當然要感謝我的縣政府裡的那些大學生、軍隊中的各**官教導隊的那些朋友了。他們每個人都是我的老師,雖然我只上到了高二,就被我們的孫參事給從學堂拉到了訓練場上,但我卻很感激是他給了我能有了今天的機會。如果當初不是孫從周將軍把我帶進部隊,我就不會遇見這麼多的外國朋友,可能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呢。”

那個德國記者見劉銘九避重就輕的只回答了語言的問題,卻並沒有回答他和許多在這裡的記者一樣最想知道到的直奉之間的問題,心裡很不滿足,剛要再說話,卻不被主持會議的秘書示意停止提問,只好一臉不情願的坐了下去。眼看著秘書將手指指向了坐在後排,正舉著手的記者,他也只能坐在那聽別人提問了。

那個坐在後排的記者站起身後,先向臺上的劉銘九做了個手勢,等劉銘九動了動身子,將最佳角度展現給他後,他拍了一張照片後才開口提問:“尊敬的劉將軍,我是英國《每日郵報》的記者。請問您在未來的幾年中,希望您擔任縣長的那個城市怎樣發展。可以向我們透露一下嗎?您說您是一個軍人,但為什麼我們看到的您,卻似乎真的如貴國國內媒體所讚揚的那樣,是個軍政全才呢?對於這樣的稱呼,您又怎麼看呢?第二個問題,就是您剛才說,要有更重大的事情要宣佈,請問這個事情是不與您身邊的這三位日本軍人有關係?或者是與日本有關係呢?您對日本的看法,是什麼樣的呢?”

終於來了個把問題引上正路的,劉銘九高興的笑了,這次是真的笑,而不再是剛才刻意做出來的那種皮笑肉不笑。他看著臺下的眾多記者,卻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後,才開始說話:“感謝這位英國紳士的提問。就您剛才所問的問題,第一個問題呢。我給您和各位的回答是,只要我還在凌南,改革只會更加深入。消除貧困、擴大民生、增強民主、改善民權、提高百姓的收入、發展工業產業鏈,將是未來幾年凌南政務工作的重點。我們的城市現在還只是剛起步而已,我希望的是可以讓所有的百姓都過上至少衣食無憂的生活,至少讓所有的孩子都有學上、讓所有生病的人都可以最好最快的接受到治療、讓社會真正的達到和諧、和睦的氛圍。當然,這一切都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和更多的努力。您的第二個問題,我今天召開這個記者會,是要宣佈一件與日本有關的重大新聞,這三個日本軍官,就是我要宣佈的這件事情的證人。日本人,從滿清時期就已經開始意圖侵吞我中華之國土。在屢次遭到我國人前赴後繼的抵抗後,他們現在改變的策略。先是慫恿我們的大帥,發動戰爭。他們從中做了一次醜惡角色-戰爭的挑唆者。知道我們的國家需要建設、知道我們的軍隊需要武器,他們就拿著這些為條件,來要挾我的義父宣佈了滿蒙自治,但他們並沒有滿足,現在又在暗中策劃著想將東北從我們的國家分割出去,逼著我的義父接受他們的條件,讓東北成為他們保護之下的獨立國家。他們在東北,為非作歹、欺壓百姓、禍害平民、*擄掠,誰和他們作對,他們會立即採取手段去消滅任何一個阻擋他們侵略我國的人,去打擊那些抵制他們卑鄙無恥行為的人。各位看到的這三個日本軍官,就是他們派來暗殺我的。我一直抵制他們在我們國土上的許多卑鄙之事,所以現在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正面他們現在不敢公開宣佈進駐我們的東北,就在暗中策劃著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正面他們知道沒辦法除掉我,就派了他們的正規軍隊的六十七名軍官來刺殺我。今天,我就是帶這這三位已經棄暗投明的日本朋友,來向大家講述一些他們知道的,和他們被逼著乾的卑鄙之事的。”

劉銘九的話一說完,場下立即沸騰起來。剛才這群接著還在猜測,以為劉銘九也要投靠日本人,現在一聽居然是來揭露日本人的,紛紛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一個記者在議論了幾句後,站起了身,提出了他的問題:“劉將軍您好,我是英國《泰晤士報》的記者,據我們所知道,您的父親正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