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到了劉銘九新政,已經讓這個不毛縣城興盛起來,但他內心的皇族復興之心,卻只是暫時被壓制下去。現在有了載濤的命令,他又這麼會再甘心只做這一個副縣長呢。
金亦讞不是溥哲,他早在這四、五年的交往中看出來了。劉銘九這個看上去草莽習性的凌南之主,其實心智絕對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對付的了的。於是笑了一笑,看著溥哲說到:“人家早準備好了,你還能怎麼著?咱們呢,還是別跟著載濤和載詢這折騰了。人家是正支,你我啊,。就算真把咱們的大清朝復了,最多也還是個將軍到了頭,難不成你還指望著,那個你的同輩,能在他重新登基以後給你封個親王不成?你吖,跟人家可有著十多代的血親分別呢。現在劉銘九這小子,給咱們爺們的這些好處,可比咱們那個大清朝給的多的多了,你怎麼就還是不聽話的要跟著他們折騰呢?”
溥哲也不禁無奈的搖了下頭,他很清楚這個他的叔祖的話是對的。清朝即使恢復了,肯定也還是人家近支皇族來當家作主,象他們這樣的遠支,是很難真的撈到什麼大好處的。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畢竟已經習慣了那種看到漢人高高在上的感覺,現在竟然被漢人踩到他的頭上,他怎麼可能真的象在劉銘九面前表現出來那樣安心呢?
溥哲搖著頭,看著金亦讞接過了他的話說到:“可就算咱們不能做大主,至少咱們也能恢復、甚至加晉爵位啊。的確,劉銘九這小子現在給咱們的好處不少,可是他這也不是單給咱們的啊,那些跑腿子現在都一樣被他恩惠的各個都豐裕起來。他那土地政策,逼的咱們多少人都不得不賣了土地啊。”
金亦讞笑著看了他一眼,也無奈的搖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