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這個訓練點的路上,劉銘九就已經讓張學良的衛隊回了大帥府,又帶著自己那一個連的警衛在奉天城裡七拐八繞了一圈,中間又讓兩個排先後分頭回了大帥府,再厲害的日本特務,也跟不住劉銘九這套自己在前世部隊裡學來的反跟蹤技巧。確定沒有人跟蹤上以後,劉銘九這才帶著最後這批都準備日後派進丁紹權手下的心腹們,到的凌南發展銀行奉天分理處。他們也都跟在劉銘九等人後面,一起走進了那個牆壁裂開的門裡。在眾人全部走進去以後,牆壁重新緩緩的合上後,整個倉庫裡恢復了之前的平靜,似乎這裡就沒有剛才那三、四十人出現過一樣。
進入牆壁後面,那些跟著劉銘九的警衛們,都不禁大吃一驚。沒有他們想象的坑道、沒有他猜測的全是地洞,走過大約三百米的水泥構築的通道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個巨大的山洞。洞高至少過百米,方圓也得有數里。山洞內居然還蓋起了兩座三層小樓和一座四層小樓,都亮著電燈。在一路上走來的三百米通道中,更是每隔五十米就有一層大鐵門,到了出口,更是有左右各一個崗樓,裡面站著四名哨兵,見到劉銘九後,也打了一個標準的立正和一個標準的軍禮。這些警衛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天天跟著的老總,居然還在奉天城裡有這麼一個神秘的去處。就連趙家兄弟和韓真、程幼峰也都沒想到,原來劉銘九經常給丁紹權的建設資金,他們沒見到軍情處多什麼建築,原來都在這些外地呢。
劉銘九等人徑直帶著眾人走進了正中間的一座四層小樓裡,警衛們在那四個出來接劉銘九等人的“潛龍小組”成員引領下,將那五名手腳上筋都被劉銘九親自挑斷、嘴上塞進了破布的日本刺客扔進了地下室的幾間房間裡。警衛們按韓真的要求,每個房間裡留兩個、外面站兩個看守起來。劉銘就在路上就已經交代這些警衛,日本人很可能在他們的牙齒裡藏毒藥來自殺,所以房間裡的警衛連士兵,眼睛從來不敢離開那些日本的嘴部,生怕他們真有毒藥自殺掉,那劉銘九發起火來可就不是他們敢想象的了。另外六個在對射中中槍的警衛連官兵,則被一個人帶到了另外一撞三層小樓裡,接受一個潛伏在這裡的軍醫給他們進行的治療。這次反刺殺,警衛連死了三人、受傷三人,卻將日本人打死六十二人、打傷並且抓回來五個,整個日本刺殺隊全軍覆滅。
接下來的時間,劉銘九休息了一會後,就親自指揮著兩個軍醫先檢查了日本人的口腔,確定他們嘴裡並沒有毒藥後,才親自上陣,帶著這個訓練處的骨幹和那些正在接受訓練的“潛龍”們,對這些日本人採取了嚴刑逼供。老虎凳、辣椒水、烙鐵燒、吊飛機、針刺指甲縫、坐電椅、剝手皮、站火坑、坐冰椅,這些被劉銘九整理出來的“潛龍十大酷刑”首次在這些日本人的身上全部用了一個遍後,終於有兩個日本人再也受不住,招供指認出了他們中間一個人正是這次刺殺行動的指揮者中本雄太。
劉銘九走到中本雄太的面前,用他那口關東音流利的日語說到:“中本雄太,日本關東軍奉天本部偵緝隊副隊長、上佐軍銜,明治三十一年出生,日本名古屋人。畢業於日本京都大學,後轉入日本陸軍大學學習。民國十一年到中國,先在旅順任海軍軍法處中尉、大尉、少佐,因查辦和殺害中國人策動大東祭奠人員有功勞,去年年底才晉升上佐調來奉天。父親中本正浩為日本陸軍部中將、舅舅是參謀本部軍事課編制班班長山下奉文、弟弟中本雄次在海軍任中尉。我說的對嗎?中本先生?”
中本雄太吃驚的抬起了頭,看著劉銘九驚訝的問到:“你是日本人?你從哪裡知道的我的資料?”
“我是日本人的祖宗。”劉銘九聽到中本雄太的話,立即勃然大怒起來,朝著中本雄太咆哮著說到:“中國人都是你們日本人的祖宗,知道嗎?你們這群猴子。你的資料很難弄嗎?我想得到的東西,你們就沒什麼秘密可言。猴子跟人玩腦筋,你們太自大了。我沒時間跟你廢話,你就說你招供不招供吧?你現在給我交代出來,我保證你不死還給你治傷,等你傷好了以後,美國、英國、德國、法國你隨便選去哪,我再給你五萬英鎊,讓你到那些國家去過上富貴安逸的生活。你要現在不招供,我那還有幾套酷刑沒教給我的手下呢。”
中本雄太聽到劉銘九的咆哮後,更加吃驚起來。他當然清楚我們那些上官們都拿這個中**隊中少壯派軍官沒辦法,才派他帶人來採取刺殺這中即使在日本國內也被不恥的方法。這個少將的管區裡,十三個西洋國家都有人在那,要安排他去那些國家定居還是不成什麼問題的。但是為什麼他會對自己選擇這種方法,中本雄太卻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