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出了世界上第一次細菌戰。
在三十多個探子被押上日本客輪“大島丸”號的五天後,劉銘九又派已經當上凌南軍醫院院長的侃德俊給那四個日本教官注射了的劑量的鼠疫病菌,將四個人當天就送回了老家。之後派人將屍體送還給了奉天城裡的日本人,四個教官死於強感染鼠疫,日本人明知道這很可能的是已經多次和他們或明或暗作對。凌南那個土皇帝可以所為。可他們找不到任何證據,也只能啞巴吃黃連。而當三十多個鼠疫帶菌者在1923年年初踏上日本國土一個月後,這些手裡有著大把由丁紹權交給他們每人五十根金條的帶菌者,四處吃喝嫖賭,很快就將鼠疫病菌首先在本州和九州島上傳播了起來。到了三個月後,日本人才發現鼠疫蔓延,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將這第一波人為的細菌戰在兩年後徹底平息掉。九萬多日本人,卻死在了世界上第一次直到後來劉銘九去世後,家人將他的日記送回臺灣的軍史館時才被人所知。這也是穿越者劉銘九,第二次改變了原有歷史。不過臺灣的國民政府,卻一直都將劉銘九日記的這段內容列為只限軍隊最高層的人員才可以看的極密檔案,沒有任何一個政府,會去承認自己軍隊裡的功臣曾經幹了這樣足以惡名傳千古、滅絕人寰的事的。但劉銘九卻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有後悔和害怕過,你日本人可以在我們的國家制造出細菌戰、**試驗、毒氣彈殺傷中**民,你們可以在水裡投放病菌來毒殺我們的同胞,我這跟你們比起來,只不過是小烏見大烏而已。
在四名日本軍官屍體送回奉天五天後,經過張作霖與本莊繁的協商,日本關東軍又派來了以石南小一郎中校為首的十名日本顧問團。不過有了中野良介他們那些人的教訓,這個石南小一郎到了凌南以後,卻不敢再飛揚跋扈、胡作非為。而是學的很乖的事事聽從劉銘九的安排。什麼大日本武士道精神、什麼帝國榮譽,當他們見到比他們更象魔鬼的人、但他們遇見比他們更心狠手辣的人,真正的東亞病夫是他們而不是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只有二十出頭的中國青年。新到的日本人不鬧事,劉銘九接到張作霖的“事急之時、兵變驅日”親手密令也就被劉銘九藏到了自己那個從英國定製回來的特製保險櫃中。
到了西曆元旦後,劉銘九就進入到了繁忙的政務年終統計和下一年年度政府工作計劃的制定中。雖然大力辦學,但還是有很多鄉村學校因為缺少教師而被迫停辦後合併,但此時的凌南還是擁有了全日制小學兩百一十七所,教師一千八百九十八名、在校生六萬六千四百多名;六年合體全日制中學五十所,教師八百六十三名、在校生三萬兩千三百多名。凌南基本達到了強制性教育盲點被掃除,大部分適齡青少年被警察、文宣、民政、財政、司法六局組成的普及教育委員會給送到了學校裡。劉銘九在下一年的工作計劃裡,一下子就投放預算一千兩百萬,進行全民義務教育的報告一經過縣議會公佈,徹底讓這個小縣城成了東北、華北文化界傳誦的第一城。
在經濟上,以發展銀行牽頭吸引投資,已經確定開春就又將有三十家外資獨資或合資的企業正式進入凌南,投資辦廠。凌南境內的企業也將達到七十五家,本地從業人員也將達到八萬四千人,完成農業單一化向農工商學全面化的第一步計劃。在商務局、民政、財政、審計、稅務、工商、國土局七局聯合組成的凌南開發委員會的通力合作下,凌南也迅速成為整個熱河的第一個工業化城市,財政收入在直奉大戰的年度裡,都是熱河省的三分之一、奉軍滿蒙自治政府的十五分之一,成為最大的支柱縣城。而這裡也成了日本人最頭疼的地方。英、美、德、法、意、比、荷、西、葡、丹十個西方國家,乃至於一戰後解體的奧地利、匈牙利還有實力一直不怎麼樣的希臘這些國家,竟然也都有了商人進入凌南參與投資。日本人沒有狂妄到與世界為敵的地步,當情報頭子聽說凌南縣西郊那塊被劉銘九下令命名為凌西工業園區的廣場上,升起了第十三面外國過旗的時候,氣的一巴掌砸碎了他鐘愛的一隻琉璃杯子。最讓日本人受不了的是,凌南那個開發委員會,似乎來自於任何國家的投資都接受,就連那些蘇聯人也在跟他們商談,惟獨不與日本商人接觸。幾次日本有商人在天津、北京等地找到了九華公司的人,提出也想到凌南投資,接待的人告訴他們等訊息,一等就是大半年,根本不給個回信。日本人急了去追問,接待的人就告訴他們正在縣議會討論、開發委員會正在調查公司背景和財力資料,就是不讓你日本進入凌南去辦廠。日本人想過逼張作霖切斷凌南外流物資進出、想過逼張作霖把那個“飛龍將軍”調走,可張作霖卻給他們連續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