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那些辦法,可跟你在凌南那些辦法比不了。而且,我那辦法也是從洋人那學來的,可你似乎在姜羅鍋那時候就已經在給老孫提議了吧?怎能說是偷學老夫的呢?”
張作霖聽完後,大笑了一聲,打斷了二人之間對話:“你們這一老一少,他媽了個巴子的老子可是沒說給封賞,這怎麼還推讓起功勞來了。我說小九子,你他媽了個巴子把你那些經驗都整出個東西來,在咱全東北推行下怎麼樣?”
劉銘九一聽,立即就搖起頭來。並不是不想把自己的辦法公開,可裡面的大煙建軍、走私獲利、囤兵墾荒、通匪挾私、打擊對手、私建情報網,這些要讓這個東北王知道了,那恐怕不是誇獎,而是要立即就被拉出去法辦了。但卻又不能明說,藉口早就已經想好,於是邊搖頭邊說到:“乾爹,我那些東西,在凌南管用,到了別的地方準被當地那些大戶們給撕碎了。我剛開始乾的時候,也是摸著石頭過河的,等把那些大戶穩定了,那些堅決反對的全打掉了,才有的現在。急了,大戶們給您添亂,慢了,大戶們沒事破壞一下夠你忙活一年都未必能彌補回來。更何況,咱這身邊可還有那群小矮子虎視眈眈呢,咱要一亂,保不住他們就給咱加些什麼東西進來呢。”
“他媽了巴子的可也是,那讓他們也都一步一步的來不就行了嗎?”張作霖緊皺著眉頭看著劉銘就。他也的確想讓東北全跟凌南一樣,但他很清楚現在東北其他地方的情況。大戶私養團練、囤地幾百上千垧的多的是,那些人現在是滿蒙自治政府的一大塊財政收入,而且很多還都跟日本人或明或暗的有關聯。
劉銘九不說話,卻將眼睛轉向了楊宇霆。奉軍之中,楊宇霆是清廉的出名,對東北的貪官他也是最瞭解和痛恨的,見劉銘九將目光轉向了他,也馬上明白,接過話說到:“可咱們地方上那些縣長們,可不是哪個都是博明,大帥您應該知道的。所以我看博明這些東西,還真得等再有博明這樣的人出現,才能讓博明去傳授,您才好去推廣啊。”
張作霖聽完,也很清楚楊宇霆指的是什麼。但馬上又轉過彎來,這才幾句話的功夫,劉銘九就一捧一合將王、張兩人和他的關係拉近了一層。這派系之間,其實不只是為了權位在爭,更多的時候是在為了政見上的不同在爭。劉銘九採取這種拿政見統一卻不結派的方法,還真是最有效用的。無論哪一派,都不會去排擠和自己政見相同的人。與一時的高下來比,這些派系之間更希望看到自己主張的東西,在成結果後,再去拿結果抨擊對手。而劉銘九能將兩家的政見都吸收為己用,再放到你們兩派面前,看你們還怎麼來排擠我?
第廿六節 破除刺殺
張作霖想明白了劉銘九的一捧一合,就輕鬆的擺平了兩個派系後,不禁大笑起來,看著劉銘九說到:“好小子,漢卿還真沒說錯,你他媽了個巴子的真是個有腦袋還夠忠義的孩子,你那些東西,就自己先慢慢用吧,他媽了個巴子的,等老子把那個賣布的給收拾了,再看看怎麼用吧。”
張學良這時見他父親說完以後,將目光轉向了他,也就笑著接過了話:“要說那賣布的,現在可能最恨的也就是我劉二哥了。呵呵,在遵化,只兩天他就小兩萬多人給我二哥打沒了。就連那個向來以善於用兵吳佩孚,都給我二哥攆的見著玉田城都得繞城而去,估計他們現在一聽著我二哥的名字,就得罵起個沒完吧。哈哈。”
“他媽了個巴子的,罵咱娘?咱還罵他娘呢,這群直隸的小人,當習慣了奴才的主還真被不住啥時候跑凌南鬧一下子,小九子你可得小心著他們點。”張作霖說完後,一轉身舉起了酒杯喝了一口酒以後,才繼續說到:“不過相信他們也沒那麼虎,跑你那去折騰,就你那些警察、保安團估計他們都整不了吧?你小子跟乾爹說,你那現在警察、保安團到底有多少人?老孫可把原來你們在一起時候那些事,都當光榮事顯擺不知道多少次了。”
劉銘九聽完,笑著看向了大帥府中將參議、自己的老上司孫從周,但他那笑孫從周看了卻很清楚是氣的笑出來的。劉銘九見孫從周明白自己是氣笑的,低下頭以後才笑著看著張作霖說到:“以前薑桂題那個時候跟現在乾爹您這個時候可不一樣,先是我跟漢卿情投意合,接著您老又屢次抬舉,我要再搞過去那些事,那我可真是個東西,是個不知好歹、不孝不義的東西了。現在凌南警察總計四千二百人、保安團三千人,這還是都剛剛恢復過來的呢。這事郭軍長、漢卿都親自派人去核對過了,我想瞞也瞞不了的啊。”
“哈哈,他媽了個巴子的,我知道你不會跟你老爹也玩那些花花腸子,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