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很快就追上了姜登選,兩員大將,就這樣一左一右的帶著他們各自的部隊,緊緊的尾隨著那些直軍,展開了大追殺。
石門寨戰役,一打就是一週,在劉銘九沒帶兵趕到前,雙方本來已經進入僵持狀態,可劉銘九趕到後,不只兵力上形成了相當,更重要的是第二天只一上午就被劉銘、九連破七道防線,又穿山奪去了三個炮兵師的陣地。吳佩孚在逃亡的路上,不禁也發出了感慨:“此少年之才,若為我用該有多好!老天待我不公啊,老天待我不公啊。”
跟在他身邊的那些將領們,也都不禁為吳佩孚惋惜起來。這個北洋繼三傑之後最能打仗的吳大帥,現在碰上了勇謀雙絕的奉軍少帥,竟然落的如此。連著兩次落荒而逃,這樣的事如果不是真的發生在他們面前,他們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早年武備學堂畢業、人已五十,從軍年齡都超過劉銘九年紀的吳佩孚,竟然一連兩次都敗給了一個只有他年紀一半,只上過陸軍中學劉銘九手下,而兩次,雙方的兵力對比竟然也都是吳佩孚一方佔優勢。這次戰鬥以後,國際的軍事界也真正第一次開始高度關注起劉銘九來,在西方人的認知裡,這樣的事簡直就是奇蹟。
在吳佩孚一路落荒而逃,向秦皇島撤退的時候,劉銘九等自己的兩個騎兵旅也趕到歡喜嶺後,絲毫不猶豫的帶上兩萬騎兵,先是衝進了直軍另外三個炮兵陣地所在地,繳獲完大炮後立即移交給後面的輜重部隊。自己則帶著兩萬騎兵,絲毫不停歇的一路衝在整個鎮威軍的最前面,一路追趕著直軍,向南衝殺起來。
追到攔馬莊一帶,劉銘九才碰到第一次象樣的抵抗,兩個旅的直軍在一個師長接到吳佩孚命令後,組織起來迎上了劉銘九的騎兵部隊前鋒。齊全在最前面,一看到竟然還有直軍想反抗,殺意大起,等劉銘九帶著其他部隊趕到的時候,只短短的十分鐘不到,就有至少三千名直軍官兵躺在了攔馬莊的土地上。劉銘九看到已經殺的滿身是鮮血的齊全後,笑著問到:“你小子沒事吧?六千幹一萬二,行啊。”
齊全一把抹掉臉上被敵人腦袋被他砍掉,從脖子裡噴射到他臉上的鮮血後,咧開嘴笑著說到:“這跟你比不是小菜一碟嗎。不過,嘿嘿,少帥,我剛好乾掉四百個了,您呢?”
劉銘九笑了笑,揮手砍到一個從地上爬起來剛想逃跑的直軍少尉後,說到:“我還是比你多,這是第四百二十二個。”
“孃的,我還就不信我追不上你了。”齊全說完,轉過身又一拍戰馬,大喊著朝著那些已經開始混亂的直軍陣地撲了上去。剛剛跟上來的常堯臣正好聽到了二人對話,他自己記得砍倒也才八十幾個,這兩個人竟然都過了四百人,他的心底不禁更加敬畏甚至出現了一些懼怕感覺來了。嘴裡不禁低聲的說了句:“這兩個還是人嗎?整個就一對殺人的魔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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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肆一節 要炮拿馬換
不容他多想,戰場就在眼前,血紅的夕陽下,四野遍地都是在互相撕殺著的兩軍官兵,常堯臣很快也和幾個直軍騎兵糾纏到了一起。夕陽下,整個攔馬莊的土地上,此時四處都是戰馬的嘶鳴、人的慘叫、鮮血的飛濺。幾乎每一秒鐘,都會有人被砍掉了胳膊,抱著殘缺的肩膀沒等再慘叫,就又被敵人的戰刀落下帶著痛苦離開這個世界。幾乎每一秒鐘,都有人被敵人一槍洞穿了頭顱、身體,血濺當場,帶著無數他想做還沒做的願望一起去見了閻羅王。幾乎每一秒鐘,都有人一個不小心,就給刺刀扎進了身體,瞪大了雙眼想要再做什麼,身體卻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很快萎縮到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戰場的殘酷,如果換在穿越之前,劉銘九是根本不敢去想的。雖然他前世也是特種兵,也曾經跟著部隊在遼寧參加過緝捕跨境毒梟的戰鬥,也曾經親手擊斃毒梟,但是此時的他,卻幾乎每一分鐘都在砍倒一個敵人。剛剛開始這樣的生活,還真有一段時間會在半夜被噩夢驚醒,但是一晃眼已經來到這個吃人的社會六年了,一切都已經開始變的自然、對殺人變的麻木起來。想要更好的活下去,就必須殺人殺人再殺人。砍到身邊最後一個想要反抗的直軍士兵後,攔馬莊的戰場上已經全部變成了直軍被圍困在垓中那些官兵,準確的說只剩下士兵們在紛紛投降了。
劉銘九整理了下身邊部隊,警衛團連續的進攻、持續的衝鋒,此時也損失了至少四百人。但從部下們的臉上,劉銘九沒有看一絲疲倦,反而很多人都是很興奮的。人之初,性本善。前世劉銘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