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帶著隨從衝出了他住的跨院。可沒等他跑幾步,就在不遠的軍火庫方向傳來了一聲震天的巨響。劉耀奎立即停住了腳,向著軍火庫方向望了過去。遠遠的,又連續傳來了不斷的巨大爆炸聲。劉耀奎大叫一聲:“參謀長,怎麼回事?奉軍這麼快就打進來了嗎?”
本來留下做習慣後壓後指揮的參謀長,這個時候從劉耀奎所駐的大院裡跑了出來,戰戰兢兢的說到:“旅、旅長,咱們的軍火庫給人炸了。”
“什麼?”劉耀奎不禁止怔住了,但是馬上反應過來繼續問到:“他孃的奉軍打進鎮東了嗎?”
參謀長低著頭輕聲的回答了他的問話,說到:“不、不是奉軍,是一夥穿著咱們的軍裝,蒙著面的人把咱們負責看守軍火庫那個營全給打滅了,然後炸的軍火庫。”
劉耀奎更加吃驚了,第一知覺告訴他,這是奉軍早已經給他下好了內線,也來不及多想,立即大聲的吼到:“把那個營長給我就地正法,馬上調下午回來那三個保安團的營給我去救火,能救出多少東西就救出多少東西來。”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又在鎮子北邊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隨後也是連續不斷的巨響一聲接一聲的傳進了劉耀奎的耳朵。劉耀奎呆呆的轉身看向了鎮北,已經可以遠遠見到了北邊的火光沖天,映紅了鎮北的天空。
參謀長聽到鎮北的爆炸聲,立即轉身又跑回了院子。幾分鐘以後,重新跑回劉耀奎的面前,帶著哭腔報告到:“旅長,咱們的糧庫和油庫也給那些蒙面人給炸、炸了。”
“啊呀!”劉耀奎不禁怒火衝到了心間,眼前一黑就是一口黑血噴了出來,血如箭一般噴射了他面前的參謀長一身一臉都是。劉耀奎身邊的隨從人員連忙將正在倒下去的他扶住,驚呼聲不斷的響了起來。但劉耀奎卻就此昏迷,任他身邊的人怎麼叫也不醒了。
參謀長帶人搶救了一會,劉耀奎總算有了回氣,這個時候副旅長康興民也接到訊息跑到了劉耀奎的大院裡,一見到這種情況,立即操起了電話,暫時代理起了劉耀奎的工作,一道道命令不斷的重新開始傳達到了直軍前方的部隊中。
在劉耀奎被氣急昏倒的同時,第八師警衛團團長、劉銘九的侍衛長程幼峰已經帶著他的部隊,以排為作戰單位,衝上了直軍在元寶山鎮西的陣地。跟在程幼峰身後不遠的團參謀長趙泰旭一踏上直軍的陣地,立即就扣動了手中那兩把柯爾特手槍的扳機,子彈不斷的射向了那些還想反抗的直軍。趙泰旭的每顆子彈,要麼是洞穿大腦,要麼是洞穿心口,所有被他打中的直軍,沒有一個還能生存的。而程幼峰也是左右齊齊頻動,將手中雙槍的子彈不斷射進一個又一個直軍的身體,與其他部隊不同的是,跟在程幼峰和趙泰旭身後的那些士兵,衝上陣地後卻沒有吶喊聲,各個都是冷著臉,只不斷將一個又一個直軍射殺在地上。
第十五節 炮兵的威力
警衛團衝上陣地對著直軍計程車兵進行了第一輪無聲無息的射殺後,跟在他們後面的教導團也已經突破了直軍北線陣地。團長狄秋澤也是西樑子跟下來的十八勇士之一,長期以來一直被劉銘九放在教導團當教官的他,今天總算有了次真正衝鋒陷陣的機會,一衝上直軍的陣地,端著手中的捷克式輕機槍,就邊大喊著邊不斷的掃射著戰壕裡那些已經被他和他的部下嚇破膽的直軍,那喊聲讓他徹底發洩出了三、四年來的鬱悶,終於讓他的軍人血性得到了真正的爆發。
教導團的嚴彤,也帶著一個連計程車兵,人人手裡一把中華式步槍,一衝上陣地根本也不管直軍是想投降還是想逃跑,只要見著穿著直軍服裝的人,就是一痛點射。他的嘴裡還不斷的喊著:“教導團的兄弟們,想要以後帶好兵,就他孃的跟著我狠狠的殺啊。”
教導團團副蔣少光和劉達遠這兩個東三省講武堂步兵科的優秀生,也各自帶著一個連,一殺進陣地就將手中的中華式步槍自動開關開啟後,不斷的也吶喊著將子彈射進了每一個他們見的到還能活動的直軍官兵的身體裡。那些直軍見到這些奉軍一衝上來,連投降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很多人立即就抱頭鼠竄起來。只用了半個小時,教導團就佔領了由直軍一個兩千人保安團防守的陣地,當直軍第二十團趕來支援的時候,卻反被教導團在戰壕裡一痛掃射,全給打的趴在鎮子裡抬不起頭來。
西線此時的戰況也已經控制在了警衛團和第十四團的手中,牛範九親自操起了一架馬克沁重機槍,將密集的子彈不斷的打向陣地前正向陣地反撲的直軍,嘴裡還不斷的喊著:“來吧,孫子們,叫你們嚐嚐爺爺的重火力。”完全忘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