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不斷的鑽營,會有那麼多、那麼大的機會嗎?當然,我們張大帥是不會喜歡這樣的人的,所以才要發兵來打。況且,剛才於將軍也說了,這昭烏達是熱河北地重鎮,如果二位沒忘的話,張大帥可是當初北京政府任命的蒙疆經略使,這熱河本就是我們大帥的。主不仁者,何以鑄仁義之師,君不德者,何以為愚忠爾?二位難道真的要置昭烏達城內數萬百姓、兩萬軍中兄弟於不顧,只為向那個失信、失德、失仁、失義的所謂大總統盡忠嗎?他們鑽營是為了自己,而二位如若肯降,和平的將昭烏達城儲存下來交還我們,那麼二位則是為了民眾和跟著你們多年征戰南北的那些兄弟們,這是完全不同的事。為大義而叛者,非叛而應視為誠,我想二位對這些道理,應該比晚輩還明白吧。”
劉銘九的話一說完,於、陳二人也不禁重新開始了思考。他們此時才明白,原來劉銘九之所以已經把部隊整備好了,卻不對他們全面開戰,竟然真的象傳言中說的那樣是愛民、愛兵之人,只是為了城裡那些百姓和士兵才沒有動手的。他們兩個也看的很清楚,劉銘九部隊的那些大炮,還有那些先進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