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操心這小子支撐不下去了。”建昌城的十八團團長辦公室裡,孫從周聽完左振遠的彙報後,笑著說到:“他孃的他總算沒真當什麼清流之徒,還知道跟著別的部隊學,派人當保鏢。”
一邊的左振遠也笑了笑:“這小子的腦袋還真不白給,不過最近好幾個連隊都跑我和老康那訴苦來了。他那一戰就成名,又在玲瓏塔搞出那麼些個安定民心的花招,這一路上的各路馬鬍子,都讓著他。結果就是整的其他連隊本來保的好好的商家,都跑他那去求鏢不在原來那些兄弟那合夥了,讓那群兄弟丟了一大筆進項。”
“哈哈,那他孃的怪他們沒本事,你可給我告訴那幫小子,別給我幹什麼內鬥的事。誰有本事誰接,誰有能耐誰保,誰要他孃的給我胡來,我他孃的斃了他。”孫從周笑著站了起來,走到左振遠面前遞給了他一根菸。
在沒爆發直皖戰爭前北洋軍,尤其是毅軍和東北軍,保私鏢的事根本沒人去管。只要你軍營裡夠你建制,到了時間給上司送點供奉,根本就沒人去管你。軍閥與正規的部隊不同,就在這裡。官兵私用,在後來的四大家族更是發展到了及至。孫從周現在最怕的,就是其他部隊因為丟了進項,去幹什麼充匪破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