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說事,這趕明個你那二丫頭畢業了,你要再把他嫁個更高官階的人,你還不得跑我面前顯擺來啊?”鄧志嵩看著一直在玲瓏塔飛揚跋扈的趙妙生說道。趙妙生的所作所為,他早有所耳聞,只是拿人手短,每年趙妙生也是24個鎮長中供奉最多的一個,所以也就一直這樣當什麼都不知道。
“那、那、那我就這麼任由這個娃娃連長凌駕到我的頭上去不成?”趙妙生心有不甘的看著鄧志嵩說道“如果著讓他控制了徵餉和警察所,那可是少了很大一塊供奉的進項啊。”
“那也沒辦法,我可告訴你,你可別亂來,搞什麼鄉黨抵制之類的事出來抵制這個娃娃官,這小破孩子可是狠的出名。原來建昌城裡有個小子就因為他上學的時候欺負過他,結果這小子進了毅軍後,有一天晚上帶了幾個兵把那小子家一把火燒了個精光。西四樑子那一出,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你跟他整?就你家那三十來個炮手(護院)怕是沒怎麼著,就被他帶著他那‘十八勇士’給滅了,你還是給我消停的吧。”鄧志嵩看著還不甘心的趙妙生,說出了劉銘九從前的事。
當然,燒人家房子的事,那是劉棟樑沒穿越到這個身體之前的事。但是這事從鄧志嵩的口中說出來後,趙妙生還真是被鎮住了。又在鄧志嵩的辦公室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閒話以後,悻悻的徑直返回了玲瓏塔。
而就在他離開後,鄧志嵩的辦公室套間裡走出了一個人,正是孫從周。其實頭一天夜裡趙妙生一進縣城,負責監視趙家的八連士兵也跟蹤進了縣城,一個繼續盯著他,一個則跑到了團部向孫從周交出了劉銘九的書信。劉銘九早預料到了趙妙生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就讓監視趙家的人先帶好了他的信。孫從周看了劉銘九的信以後立即就到了鄧志嵩的家裡,二人很快就商量好了對策,所以這才有了鄧志嵩嚇退趙妙生的事。
“我說孫團長,咱們這麼幹,一旦被梁師長和大帥知道了,咱哥倆可都有罷官掉腦袋的危險啊,那小破孩子,值得咱這麼幹嗎?”鄧志嵩看著從內間走出來的孫從周不解的問到,二人除了有多年的友誼外,最重要的一點能讓鄧志嵩樂於奉陪的原因就是鄧志嵩的大兒子娶了孫從周的獨生女兒,二人是親家,所以自然會共進退了。
“達元兄放心,小弟是不會看錯人的,那小子腦袋裡,絕對不再是救我之前那個頑劣少年了,給他點時間和一片土地,咱們就當陪他賭了。賭成了,以後18團就有了一個兵員和糧草新根基,賭輸了,咱哥倆多出些錢相信還能留住性命最多調個地方換個職務。”孫從週一臉不在乎的坐到一邊的沙發上,自倒自飲了一口茶後對鄧志嵩回到。
鄧志嵩也坐到了孫從周的身邊,端起了孫從周給他倒的一杯茶也喝了一口:“可他只是個十八歲的小孩子而已,泰南賢弟你就這麼有把握,豁出去敢陪他賭這麼一把?”
“哈哈,放心了,他父叔都為我孫從周血染沙場,他們的子侄能有才能,管他多大年紀幹什麼?”孫從周還是一臉不在乎的說到。
鄧志嵩見孫從周如此堅持,也只好拿出了捨命陪君子,一起賭人生的態度不再說這事,而是與孫從周閒談起了一些閒事。
趙妙生回到家裡,坐在炕上以後,氣的連連拍腿大罵不已。鄧志嵩的戲演的很象,所以就算是趙妙生也沒想到自己的這個靠山已經知道他通匪之事,對他開始玩弄心機了。之後的幾天,趙妙生都氣的閉門謝客,躲在家裡生悶氣,想他的辦法。他是絕對不甘心就這麼被個十八歲的娃娃給欺負住的。幾天以後,一匹快馬從趙家飛奔而出,朝東北方向急馳而去,馬上的正是趙家大少爺-趙東渠。
在趙家父子想對策的時候,劉銘九已經從保安團中挑選出了大批的青壯兵員進入了八連,要求只有五項:1、年齡17-24歲、未婚,無黨派;2、有一定的文化基礎,至少能認字能寫字;3、身高五尺一寸(170CM)以上,體制強健;4、有武術功底、一定特長或保安團的班長、班副;5、體能達標,必須完成負重50斤長跑25分鐘內跑完10裡地;做單雙槓一二練習各200個以上;400米障礙不超過1分45秒;投擲手榴彈數百次,每次須超過50米;一分鐘內,俯地挺身100個。
劉銘九完全按自己後世進特種部隊時的選拔標準結合了這個時代進行選拔。三千三百多人中只選拔出了六十八名新兵,但這些新兵一進八連,卻更讓整個連隊生氣盎然起來。接著劉銘九在十天後,首先將八連剩下的三十七個人中三十歲以上、結婚的、抽大煙的、完成不了自己那基本的五項體能考核的,全部淘汰進了警察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