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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哪裡話,哪裡話,劉長官年少有為,不及弱冠就已經成了軍中一員干將,他日鴻圖必然不可見諒。而調來玲瓏塔,早聞劉長官治軍有方驍勇善戰,讓我玲瓏塔數萬百姓從此可以安枕無憂,我等豈敢怠慢您呢?”趙妙生被劉銘九的謙虛之語給說的心裡很是舒坦。

畢竟這玲瓏塔是他們家四代紮根經營的地方,四里八鄉都有他們的勢力,所以劉銘九這謙虛讓他先是感覺到了心裡舒服。但是卻不敢小看這個只有十八歲的左武衛毅軍連長,因為根據王小辮子的眼線回報,這個小小年紀當連長的少年,還真不是白給的,他的那支隊伍,據說完全可以成為整個十八團的王牌。而這個少年接手的時間也只不過短短一個也而已,西四樑子那一仗,二排的作戰驍勇已經讓建昌所有的人都如雷灌耳了。

“趙老前輩笑話了,在下也只不過是機緣巧合才得以當上這個連長而已,以後玲瓏塔的防務上,還要趙老前輩和各位鄉紳、賢達多多相助呢。”劉銘九面帶微笑的又舉起了酒杯向四周圍的眾人和坐在身邊的趙妙生敬了第二杯酒。

之後眾人就開始了一翻推杯把盞,但是劉銘九卻在席見看出了些端倪,酒席結束前,趙妙生帶頭以犒軍為名,又帶著鄉紳你八百我一千的往劉銘九手中塞了一堆匯票。離開玲瓏酒樓後,劉銘九上馬和羅希良走出一眾鄉紳的視線後,轉身對羅希良下達了第一道命令:“派偵察排出一個班,全天給我監視趙家,再派一個排去摸一下,毛杖子那個財主跟趙妙生有什麼過節沒?與其咱們費勁去查完剿之,不如果先讓他們本地人內鬥,那個財主肯定跟趙妙生有什麼問題。”

離開玲瓏酒樓後,趙妙生回到家裡,他的大兒子趙東渠走了過來:“爹,怎麼樣,這個新來的駐防官好對付不?”

“黃口小兒,何足憂慮!”趙妙生一臉不在乎的在僕人協助下從他那胖的可以與某種餐桌動物相媲美的身體上脫下了外套,繼續說到:“誰到了玲瓏塔不得給咱趙家面子?更何況他一個黃口小兒,對你爹我是夠尊重的,也很好答對,根本不用怕。”

“可陳三當家的可是說這小子必會成為我們成大事的重要障礙,他那支隊伍可是讓陳三當家的都看了就知道惹不起啊。”趙東渠有些不解的看著父親問到。

因為在劉銘九到來之前,從他接防八連開始,王小辮子的手下陳浩風就已經派人秘密關注和偵察,其實王小辮子一直就在各地幹著這些勾當。蒐集情報給日本軍部彙報是他間諜的本職。而當陳浩風數次親自去偵察了八連的作訓後,他很吃驚也真的開始害怕這支只在幾天內就大變樣的隊伍。人數雖然不多,但是然後一票土匪都別想戰勝,因為此時的各路土匪,最多的也就幾百人,而八連訓練時的那股鬥志和戰鬥能力,就算奉軍來他三倍的部隊,怕也難以對抗,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土匪武裝呢?所以跟趙東渠會面的時候,就說了劉銘九這個少年不會好對付等等話語。

趙妙生看了看趙東渠,又在僕人幫助下脫掉了靴子將腳伸進了泡腳的盆子裡,一臉的不屑的說道:“我看陳三當家的是太膽小了,那麼一個黃口小兒,有什麼好怕的?不必再說,我累了,你也回房休息吧。”

這趙家,本來就是玲瓏塔的一方土豪,為什麼會跟王小辮子扯到一起並且成了王小辮子的一方眼線呢?其實過程很簡單,五年前趙東渠帶人押運一批大煙土要到大連去賣,結果走到朝陽北部遇見了一夥只有三、五十人的馬鬍子(土匪),整個煙土押運隊跟對方接上火以後,不消片刻就只剩下趙東渠和他身邊的三個保鏢還個個都帶了傷,不想就在那夥馬鬍子以為這次搶劫成功的時候,從山的另一面和上頂上衝出了一票人馬,把這夥馬鬍子給打散了。

當時已重傷的趙東渠看著又一隊人馬過來後就昏迷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王小辮子的山寨裡,王小辮子知道他是玲瓏塔趙家大少爺後,非但沒趁機勒索,反倒派人在趙東渠傷好了以後連人帶貨一起護送回了玲瓏塔。從此趙家就跟王小辮子走動頻繁起來。趙家排除、打擊玲瓏塔的其他家族,多是靠王小辮子的土匪夜間殺人、放火來幫助,而趙家則是每個月都派人給王小辮子送去供奉,王小辮子也承擔了趙家走私煙土生意和其他生意的保鏢事物。

劉銘九喝完接風酒後,回到駐地一清點,這玲瓏塔計程車紳還真大方,十六個人就送了整整1萬2千塊大洋。此時的劉銘九,手中已經有了整整兩萬多大洋的家產,真正明白了為什麼這個時代的軍閥也好、軍人也罷,總是比平民老百姓要牛的很。而且許多地主、土豪都願意把女兒嫁給這些軍閥部署們。一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