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兒剛才給劉長官的兩千只做定錢,事成之後小老兒另外奉送給各位長官一萬大洋。”黃祖紳當害怕劉銘九在變卦,匆忙的又補上了一句。
“那就這樣吧,黃老,您老也別急,這事在下就接下了,但是我怎麼做,希望您老日後能死守秘密,除了咱倆之外,我也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劉銘九聽了黃祖紳的報酬後,明白這已經足夠了,要知道,以現下的生活標準,一個五口之家,一個月有十塊到十五塊大洋就已經生活的很好了,一百大洋夠一個五口之家好好的生活上大半年的了。
“那小老兒我就在這謝過劉長官了。小老兒這就告辭了,回去準備好酬金,等待劉長官的好訊息了。”黃祖紳見事已定成,起身告辭離開了連部。
第二十節 夜洗惡霸
黃祖紳走了以後,其實一直在隔壁間,在黃祖紳進來前已經讓韓真叫到裡面的武同進、羅希良走了進來。
武同進先開了口:“連長,這可不是小事,弄不好要被師長砍腦袋的,他前段時間就跟我說過。我可是一直都不敢答應他的,您怎麼這就給應下來了?”
“為什麼不接?那曹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他們家那三個少爺,搶男霸女,魚肉鄉里。走私鴉片也不給團長和就駐在那的營長供奉,曹家屯裡窯子就四個,多少窯姐都是被曹家父子禍害完逼進去的?你以為我到了這,不出去就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嗎?這樣的惡霸世家,不滅了他只會坑了更多的人。而且他們家二少爺當的是奉軍軍官,一旦奉軍對咱這動了心思,那可是不能留的好向導。”劉銘九點燃一根香菸抽了一口後看著五同進笑著說,這個時代的軍官抽大煙很平常,但是劉銘九慶幸自己穿越的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還沒沾染上毒癮。雖然自己前生從來也沒敢碰過那東西,但是沒見過馬兒跑,還見過馬吃草呢。多少名流大人物最後都載在那東西上。但是香菸就不同了,前生劉銘九可就是個地道的煙鬼加酒鬼,到了這個時代,抽上沒有那麼多雜質和新增物的香菸,自是很快就愛不釋手了。
“可咱怎麼做才能不被上面知道你想過沒?”羅希良這時一臉憂鬱的,看著一幅無所謂樣子的劉銘九繼續問到:“這要弄不好,你的小命可都懸了。你要不在了,咱八連現在這大好的局面可就功虧一簣了。”
“哈哈,騾子,我要不想好怎麼做,我敢接嗎?”劉銘九看著這個已經真正開始忠於自己的兩個鐵桿兄弟,冷笑著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羅希良和武同進聽完以後,驚的半晌才反過勁來,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盯著劉銘九:“我說連長,我怎麼感覺我好象不認識你似的呢?你對兄弟們那麼仗義,我真不敢相信這是你想出來的主意。”
劉銘九沒有再多說,只是“哈哈”大笑後倒在了炕上喝起了茶來。羅希良和武同進一臉不解的離開了他的房間。
三天後,半夜子時,曹家屯的家兵炮手們很多都已經睡去。曹家的人也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屯外的穀子地裡,卻有一對全身黑衣的人緩緩的鄉村子移動而來。曹家大院四周那四個土哨樓上的炮手們,此時也都昏昏沉沉的沒半點精神。
“‘鬼子溜’,你帶你那個排的兄弟,給我第一時間端掉西面、北面的那兩個哨樓,老王,你帶你的兄弟給我同時端掉東面和南面那兩個哨樓,記著,千萬不許任何聲響。”一個蒙面黑衣人對身邊的另外兩個黑衣人下達了指令。
兩分鐘後,之間高粱地、穀子地中兩隊黑衣人悄無聲息的移動到了四個哨樓下面,引來了村子裡的一陣狗吠聲,站在哨樓上的曹家炮手張開惺忪的眼睛,朝下看了看,下面的黑衣人此時卻已經移動到了四個高四米的哨樓下面,見有人從上面探出頭,全部趴到了地上一動不動,身上也都披著一些雜草能隱蔽物,所以哨樓上的炮手在這樣漆黑的夜晚,也就沒發現什麼異常,把身子靠到了哨樓的牆上,悻悻的罵了幾句,重新又打起盹來。
炮手們怎麼也想不到,死神正在向他們飛快的走來。就在他們重新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幾隻鐵鉤搭上了哨樓邊土牆上的欄杆,隨後幾條黑影飛快的爬到了土牆上,又扔下了更多的繩子,一群人就這樣飛快的爬上的只有三米高的土牆。炮手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稀裡糊塗的被這些黑衣人或扭斷脖子,或一刀扎進了喉嚨,來一點聲響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去見了閻王爺。
遠處躲在穀子地裡的那個下令的黑衣人很快就見到哨樓上亮了幾下,那是事先約定好的成功暗號。於是轉身又下達了命令:“老羅帶淨面虎那個排直奔大門,老李帶你那個排迅速去後面防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