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興沖沖,回來的時候就沒一個不說你那訓練是把人往死整,就你那麼訓練還怕你手下那群小子不成形?”孫從周邊站起來指示著劉銘九,說著就給了劉銘九一拳。
“唉呦。”劉銘九閃開了一下身子,但是卻沒完全躲開孫從周的拳頭。並不是他躲不開,而是故意不躲開,讓孫從周的拳頭即捱到了自己的身上,又不是那麼的疼:“孫叔,我那訓練八連,甚至保安團我後招的那些兄弟可都能完成。而且很多人完成的還都很出色呢。這您怪不了我啊,我又沒請那幾個少爺去我那不是,是您和康叔你們非讓我接收他們的不是?這怎麼還怪起我來了?”
“我去你他孃的,你腦袋那麼機靈,就不知道把他們炊事班裡去?非得讓他們渾身帶傷的回來嘟囔?”孫從周也知道自己其實打不實武藝全團少有敵手的劉銘九,但是見他故意不完全躲開,也就不好再去出拳,只能氣的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劉銘九看著一臉怒氣的孫從周,繼續說到:“可八連就連炊事班也都得跟著訓練啊,薛大馬勺的槍法和刀法,還在全連都排前幾呢。您讓我把他們扔炊事班去,他們不一樣受不了嗎?而且那個薛大馬勺平時不做飯的時候,私下還搞士兵之間的對打呢,他們要去了不更受不了啊。”
“他娘地,那你那就沒個消停的地方了?連炊事班你都往出拉,你想把你那個連變成什麼啊?炊事班是做飯的,現在怎麼到了你手下,不但種地、養豬、養魚、養羊,還得跟著訓練?你把炊事班當什麼了?”孫從周怒的已經到了極點。
劉銘九一臉委屈的說:“孫叔,您別生氣啊,小侄這不都是為了咱部隊嗎?是,炊事班是做飯的。但是他們也吃糧拿餉,也是八連和咱十八團的一員吧?是咱們部隊的一員,一旦作戰人員不夠了,就都得跟著上戰場吧?如果他們不訓練,萬一真上了戰場,我不是保護他們,是坑了他們。至於乾的那些活,也不是他們一個班在幹好嗎?每天我都從其他班裡,調出一些人去幫他們幹,我自己有的時候都幫他們幹。”
“這爺倆怎麼又吵起來了?別吵了,飯好了。從周,你不說九子乾的很好嗎?就別這總跟他吵了。”就在二人進入僵局的時候,孫從周的夫人走進房間打斷了正要再說的孫從周,然後轉身拉起劉銘九的手:“走,先吃飯。九子,跟嬸子吃飯去,嬸子特意讓廚子給你做了鍋包肉、糖醋魚,我又親手給你燉的牛肉湯,咱不跟他這鬥氣了。”
孫從周發跡前孫夫人就不顧他哥哥的反對跟上了他,後來還一步步的在背後幫孫從周在她哥哥陣亡後接下了這支隊伍。二人這些年來感情一直很好,孫從周疼妻子也在整個毅軍都是出了名的,要不也不可能其他的團長、甚至營、連長都納妾之時,惟獨孫從週一直只有這麼一位夫人。見孫夫人進來並且說了話,劉銘九和孫從周也都停止了爭吵,誰也不看誰的跟著孫夫人走出了書房,進了客廳一起吃起了晚飯。
在飯桌上,孫夫人問清楚了二人為什麼爭吵後,笑了出來:“你們爺倆啊,還都是帶兵的軍官呢。有現成可以讓小九子去練兵的藉口不用,你們爺倆倒先吵翻天。”
“現成的練兵藉口?”孫從周和劉銘九都是一愣神,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都將目光盯上了微笑著的孫夫人。
“呵呵,小九子,嬸子不是軍人,但是也在毅軍當了這麼多年的隨軍家眷。嬸子問你,最好的練兵方法是什麼?”孫夫人看了看二人,衝著劉銘九笑著問了出來。
劉銘九想了想:“小侄認為有兩條,一是平時多流汗,二是戰時鮮血練。”
孫夫人聽完以後,又將目光轉投向了孫從周:“從周,小九子說的是對的吧?你從前不也總這樣說嗎?”
“對是對,可這小子現在已經是平時多流汗了,除了他招的那些苦哈哈出身的兵,就沒誰受的了他那個連的訓練。這要是用戰場練兵,南邊的仗已經被新上來的徐大總統喊停了,就算不喊停,咱們大帥沒參與,也不可能讓咱們去啊。”孫從周先是面帶怒氣,轉而盯著他的愛妻一臉疑問的說到。
孫夫人看和孫從周,拿手在桌子比畫了一下:“遠的是大仗,就算要打也是把你們全團派上去,可這近的就沒有了嗎?你昨天跟我說,那股馬鬍子又鬧妖來著?”
“哈哈,夫人,你真是我的好夫人、我的女諸葛啊。”孫從周聽孫夫人說完,大笑起來,轉身又對劉銘九說到:“小九子,讓你帶著人去戰場練兵怎麼樣?總比你一個人不殺的空搞訓練強。”
劉銘就聽孫從周說完,馬上就樂的站了起來:“那當然好了,可不知道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