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昌鎮守使,總領該縣軍政事務。”
張學良唸完後,劉銘九從他的手中接過委任狀:“那不知道大帥對孫旅長怎麼安排呢?”
張學良看著劉銘九片刻後說到:“孫旅長只要肯留下,我父自然還是讓他來做第十四師的中將師長了。“
“那我就放心了,呵呵。”劉銘九聽完釋然的一笑,坐回了自己椅子上。
張學良見他對老上司還如此眷顧,從此對這個大他一歲的新部下放心下來。
劉銘九接受張學良秘密宣讀的委任狀後,當天下午就分別將張學良一起帶來的其他委任狀分別宣讀後給了自己的手下。奉軍還沒正式接手熱河,劉銘九部就下接受了委任,在張學良後來接受為他寫傳的旅居美國著名學者唐某的採訪時評價是:“識大局、順大勢,免戰火,利百姓,劉博明做了一件恩澤建凌百姓的大好事。”
而劉銘九的部下們,其實早已經對承德那個姜大帥沒什麼感情,尤其是他選的那個接班人三公子的所作所為,更是早已讓人寒透了心。他們的心裡已經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裡將劉銘九奉為正主,又聽說只要孫從周肯歸順,張作霖將給他朝陽府的鎮守使和師長之位,更是沒了二話都跟著劉銘九一起誠心願意歸順奉軍了。至於那些毅軍的二代、三代們,哪個不是世代從軍,現在劉銘九帶著他們飛黃騰達了,誰還去管什麼毅軍不毅軍的。跟誰不是跟?都是當兵吃飯,跟著劉銘九還有光宗耀祖的機會,跟著那個入土半截、守舊挾私的姜大帥哪有這樣的機會。所以上下都沒人反對,也沒人去給承德的大帥通風報信。但是為了避免出現意外,劉銘九還是下令,禁止所有人在張作霖正式出任蒙疆經略使前,營、連以下級軍官不許離開軍營半步,更不許向地方上的人透露半點訊息。
劉銘九之所以選擇了不等張作霖正式接管熱河,就接受了奉軍的收編。並不是不想做什麼忠臣不事二主的人,只是那個薑桂題已經七十有八了,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用不上兩三年就要去見閻王了。而張作霖接管熱河,在前世的歷史書上也沒見有什麼意外。最主要的,就算自己和孫從週一起,再拉出去幾支隊伍選擇離開熱河,那對現在這個歷史也是沒有什麼影響的,自己在建昌還可以保住現有的一切革新成果,如果自己走了,兩年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而現在張作霖又將附近的朝陽整個地區都交給了孫從周,也就等於交給了自己。又擴大了自己的兵權和政治權利,讓自己完全可以大展一番拳腳,讓這三個地方的百姓更好的生活,那為什麼還要為了什麼好名聲而選擇當頑固的守禮者呢?
千古留名人人想,但是史書是當政者書寫的,但是那未必就是真正的歷史。老百姓的心中能記的住的,比青史丹青上那麼幾筆要實在的多。在穿越之前,劉銘九從各種媒體上都沒少看到青史留名的名人們,可細看下,有多少能在史書中讓人看到他們讓多少百姓安居樂業了呢?又有多少讓那些不認識字,但是卻可以世代用口傳的方式真心感恩戴德的傳誦的呢?青史名再盛,不及百姓萬代頌,所以劉銘九選擇了順天而行,先接受了張作霖的收編。
而且根據他在後世對張家父子的各類書籍上來看,這爺倆都是很重義氣的人。雖然依附日本人來發現他們的武裝力量才成為東北的一方皇帝,但是爺倆卻都是有血性的,張作霖一次出席日本人的酒會,酒過三巡,一位來自日本的名流力請大帥賞字,他知道張作霖出身綠林,識字有限,想當眾出他的醜。但張作霖抓過筆就寫了個虎字,然後題款,在叫好聲中,擲筆回席。那個東洋名流瞅著“張作霖手黑”幾個字笑出聲來。隨從連忙湊近大帥耳邊提醒,“大帥寫的‘手墨’的‘墨’字,下面少了個‘土’成了‘黑’了。”哪知張作霖一瞪眼睛罵道:“媽那個巴子的!我還不知道‘墨’字怎樣寫?對付日本人,手不黑行嗎?這叫‘寸土不讓!’”在場的中國人恍然大悟會心而笑,日本人則目瞪口呆。這個“寸土不讓”的故事也一直流傳到現在,正是因為這些生動活潑聽來過癮的故事讓張作霖的名字在東北的黑土地上家喻戶曉。日俄戰爭時期,他左右幫忙,又左右打擊。弄得無論是沙俄還是日本,都不敢得罪他,當然,他也因此得罪了雙方。日俄戰爭期間,他周旋於清廷、日本和俄國三者之間,應對自如。對於朝廷的“中立政策”他持陽奉陰違的態度,對於惡鬥中的日俄雙方則採取雙管齊下、投機取巧和從中漁利的立場。經歷了複雜環境磨鍊的張作霖,練就了一身同時對付幾個敵人的本領。
就連《密勒氏評論報》的主編鮑威爾,曾經採訪過張作霖,當時張作霖就表示他的興趣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