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八十萬本錢的**商社和鏢局,過了新曆元旦,資本就可以達到了一百八十萬元,這已經與其他股東們個人的資產距離不遠了。而八連公帳,也等於有了百萬巨資來支撐。蘇士行、武同周、毛德鍾、溥哲、黃祖紳在這四個月中,見到劉銘九的“西洋貿易公司”模式大獲成功後,已經對這個還不到十九歲的軍官,也更沒了往日那還剩些的輕視之想。不置不動產,資金就最大程度的用在商業運轉上,所以**商社,在熱河、遼寧一帶,乃至和唐山的那些商號比起來,也是異軍突起,資本增長最快的一家了。
到了晚上,幾個股東又一起在劉銘九的家裡喝起酒來。落座後,號稱家產過兩百萬的溥哲最先開了口:“先得恭喜咱們的劉長官取得了六鎮的總巡辦啊,來,劉長官,在下敬您一杯,您這一高升,日後咱們**商社肯定會生意更加興隆啊。”
“哪裡,哪裡,沒有各位的鼎立合作,咱這**商社也不會這麼快走上正軌。我能當上六鎮總巡辦,那也少不了各位在背後的相助啊。”劉銘九也站起了身,舉起了酒杯對眾人說完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的確,劉銘九能當上總巡辦,真的就與這幾個合夥人分不開。這幾個人雖然是商人,但是與軍政兩界交往都很是密切。這一點在**商社開業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那些名流、大員,如果讓劉銘九自己去建立關係,恐怕機緣再好也得個三年五載的。自己能引起薑桂題的關注和召見,溥哲和那個姜家三公子肯定是個很重要的因素。雖然對溥哲到現在還經常將他的滿清皇族身份拿出來顯擺很是不感冒,但畢竟人家現在在幫自己,劉銘九也就不好再多推辭什麼。
溥哲一落座後,其他幾個人也紛紛站起來,輪流和向劉銘九敬起酒來。幾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推杯把盞一直到了子夜十分才散去。
劉銘九又被這些合夥人給灌了一肚子酒,雖然自己的酒量還不錯,但是被一群人輪流著來,相信再好的酒量也支撐不住。走回自己的臥室,剛要躺下休息,管家卻輕輕敲了下門,站在門外說到:“少爺,溥哲溥老闆又轉回來了,說與您有要是相商。”
劉銘九聽到溥哲去而復返,連忙又套上了外衣,推開了房門:“客廳伺候,我馬上就去。”
管家應了聲是,就返回了前院。劉銘九穿好衣服後,徑直走進了客廳,見到溥哲後雙手一抱拳:“溥老闆這是為何啊?有什麼事怎麼剛剛不說,還要勞您再回寒舍一趟呢?”
溥哲也抱了抱拳,走近劉銘九後低聲在他的耳邊說到:“這事我還真就不能當著他們的面說,所以這才跟他們一起離開再回來來跟你商量。”
“哦,是什麼事能讓溥老闆如此呢?在下還倒真來了興趣。”劉銘九微笑的走回了客廳的正座前坐了下來,又揮手示意溥哲坐到自己旁邊後,用好奇的眼光看著這個滿清的遺後。
溥哲坐下以後,看了一眼站在一邊伺候的管家。劉銘九更加覺得好奇了,看著管家揮了揮手:“老鄧,你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
管家應了聲是,轉身推開門走了出去,又回手將客廳的房門關了起來。
溥哲見管家出去了以後,站起了身,湊進了劉銘九的身邊,低下頭輕聲的說道:“劉長官您還記得在承德代大帥給你授勳的那位許將軍吧?”
“記得,當然記得,許世叔我怎麼會忘記呢?怎麼了?溥老闆怎麼突然提起他來了呢?”劉銘九雖然如此說,心裡卻想,你們早有關係我怎麼會不知道,看你這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但是面上卻依然是不露聲色的等溥哲說下文。
溥哲笑了一笑,直起了身,但是聲音還是很輕的接著說到:“也不瞞您了,我與許將軍乃是八拜之交,一直合夥做著煙土生意。而且這之中也有姜三公子的參股。這次許將軍在見了您之後,感覺您的智慧如果跟我一起幹,那以後咱們的生意只會越做越大,利潤只會越來越豐厚。所以就派老朽來跟您這商量下,看看您願意與否。”
許明輝?姜三公子?販賣鴉片?劉銘九聽完,腦袋頓時轟的一聲。一個是熱河皇帝的公子,一個是掌握了全省軍隊很多權利的要員,竟然和溥哲在做販毒的生意?這是什麼社會啊?這是什麼時代啊?這是什麼世道?劉銘九不禁在心底裡向著老天質問起來。
雖然心裡質問,但是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已經適應了這個時代官場的劉銘九明白,溥哲這不是他自己的主意,他也沒那麼大的膽量。對毒品認知在後世各類報道上就已經很多的劉銘九,對販毒、吸毒都是十分痛恨的。英法等西方列強先是用這個東西從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