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就把自己來個明升暗降。看著梁存澤說到:“沒多少,這都‘鬼子溜’那小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整上來的,我怎麼知道哪來的這麼多後援。”
梁存澤聽完,陰險的一笑:“扯淡,你他媽的會不知道?凌南是你小子的,可不是武同進那小子的。怕是你小子現在又是旅長的銜,軍長的兵權了吧?”
“這話可不敢說,容易掉腦袋地。”劉銘九著實被嚇了一跳,他可不知道自己身邊有沒有人是張作霖的眼線,自己能往人家那派,人家一樣可以往這這派。伸手攔住了梁存澤後,才又接著說到:“那些都是保安團,暫編第六團還都是些在校學生,我可沒什麼一個軍的兵力,您可千萬別亂說。”
“哈哈,看把你嚇的那德行,不做虧心事,你怕什麼鬼敲門?”梁存澤說完,坐到了一邊不再說話。
劉銘九見他不說話了,也加緊整頓部隊,補充完自己原有的七千五百人後,將多出來的人重新組建出了暫編騎兵第十團和混成保安第一團後,手中的兵員迅速增加到了一萬兩千多人。加上樑存澤的四千兩百人,總兵力達到了一萬七千多人。
夜幕降臨後,整個遵化城才從一下午的喧囂中恢復寧靜。很多老百姓早就聽說了劉銘九在凌南的新政,知道他是個愛民的好官,也就紛紛從城外、家中的地窖裡跑了出來。萬家燈火,如果沒人說,任何人都不會想到這裡白天剛剛打了一場震驚整個直奉戰場的大戰。
兩個師在遵化被人家兩個旅給打的一個全軍覆滅,師長被抓,一個打沒了一半,只跑回了個旅長,三個團長兩死一個被抓。此時在北京的曹府裡,曹錕已經被氣的拍著桌子連連叫罵不已。
“娘個腿的,兩萬多人打不過人家一萬多人?”曹錕拍著桌子站起來後,接著說到;“關從德如果不被抓,回來我也崩了他。那個第師師的蔣為武,不也是陸大三期的高才生?娘個腿的竟然敢給我扔了城池帶並跑。傳我命令,讓玉田的老吳把那小子給我就地正法。”
曹錕身邊的楊清臣聽完後也不做答,只是拿出了一張紙放到了曹錕的面前後才說到:“大帥您看完這情報再下決定也不遲,這個中路軍司令,年紀不大心機卻很深,所以咱們那倆師才不是對手的。”
曹錕接過了楊清臣交給他的檔案看了起來,過了半個多小時,才抬起頭:“娘個腿的,這小子才二十三歲?光緒二十七年生的一個娃娃司令,竟然手中有那麼多的兵力?六、七百門大炮?他娘了個腿的了,這小子哪弄來的?還不算那些迫擊炮?他娘了個腿的了,這就算我再派去倆師,也打不動這個小崽子啊。他娘了,張作霖什麼時候藏了這麼個小東西?以前你們為什麼沒告訴過我?”
楊清臣接過了一腦袋問號,自己的主子的話:“大帥,不是咱們的人不行,而是那小子竟然在小小的凌南縣,就整出了四、五千的警察,咱們的人幾次去探察,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人家不知道整哪去了。而且據說這小子還是整個長城一帶和東北現在一百零八路土匪中九十六路的總瓢把子,只是苦無任何證據。但是我分析,這次在三營子那一仗,他肯定是受到了長城南北那十八路馬賊的幫助,要不不可能那麼快就不關從德給吃光了。還在毛秉文到達前就在炸糕店設好了包圍圈。”
曹錕聽完,也感覺有些道理,不禁更加惱火:“他孃的,胡帥帶胡將啊這是。張大炮他娘個腿的不知道這事吧?去,派些人把這小子的事散佈到東北去。他娘個腿的,我先讓他們來個內鬥,能打也不讓你來跟我打,讓你們內鬥去。再給小日本透露下這個訊息,我就不信他張大炮還能受的了。”
“大帥,恐怕不容易啊,那小子的人可是遍佈整個出關的必經之道,咱們的人就怕沒到關外,就半路上給他的人抓了去了。”坐在一邊劉燮元這時開了口。
曹錕又是一愣神,想了一想很快樂了起來:“從別的地方進不去,那就從遵化進。那小子在別的地方劫掠,不會在他自己的地方也搞那一套吧?”
眾人聽完後,紛紛點頭稱是。第二天,三十多名化裝成難民的直軍探子就出了北京城,朝著遵化方向而去。可惜的是,曹錕沒想到,他的如意算盤就在那些探子出城後的半個小時,就被劉銘九獲知了。
“報告老總,賣布的已經派出一隊探子,欲經我部防區前往關外,散佈您勾結馬賊劫掠日本商人個親日商人之事,以及咱們在凌南私購軍火、囤兵之事。想讓大帥對您產生猜忌,讓咱們內訌,而無法對他們作戰。”丁紹權一接到密報,立即急衝衝的跑進了劉銘九的房間,說完後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放了一晚的茶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