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總司務官武同進、上校副旅長巴克巴拉。
同時確定了新的直屬人員名單:旅部參謀處中校主任王伯勇、旅部政治處中校主任屈金書、旅部中校後勤處主任季光知、旅部中校軍情處主任丁紹權、旅部中校作訓處主任劉成烈、旅部中校軍法處主任韓達。作訓處兼管教導大隊,參謀處兼管警衛營。成立旅部糾察督導隊,歸軍法處管理,建制為一個連;成立旅部文工隊,歸政治處管理,建制為一個連;成立旅部直屬偵察連,歸軍情處管理,建制為一個連;成立旅部衛生連,歸後勤處管理,建制為一個連,將部隊正式擴編到了六千六百人。
“老總,您看這事怎麼辦吧?現在市議會要求嚴辦,但是老何是商會的會長,動了他,您的經濟發展計劃可能會受到小的影響。”已經被劉銘九提名,並透過了已由鄧志嵩擔任主席的市議會投票後當上民選副縣長長的穆德站在劉銘九的縣長長辦公室裡看著劉銘九說到。
自從真正將凌南(建昌)全縣軍政大權集於一身後,劉銘九真有種恨不得多生出幾個身子來。十八旅早已經步入正軌倒還好說,可縣政府這也得自己天天工作,只好把自己的時間一分為二,上午在十八旅辦公,下午就跑到了縣政府辦公,被百姓笑稱是“半天干全天,一個頂倆的縣長。”。而自己在縣政府這,本來提名了四個副縣長的人選,但是一會卻只透過了前警察局長穆德和熱河在滿清末年出了名的清官孫思賢兩個人上來幫自己。劉銘九隻好將本來想四個人的事交給了倆人扛。
這次穆德感覺棘手的就是市商貿總會會長何東昇被監察局查出了販私鹽、走私鴉片、草菅人命、逼良為娼、非法放貸、強取民田、逃稅殺警,而且讓劉銘九都沒想到的是,何東昇居然不知道怎麼跟青幫的人搭上了關係,在凌塬三縣成立了個青幫的分堂,根據警察局刑警支隊、監察局偵緝處、團練局情報處兩處一隊四個月的調查,弄清了何東昇此時竟然已是青幫山東德頭碼頭第二十二代弟子。在後世看過杜月笙有關書籍的劉銘九看到報告以後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何東昇居然弄成了跟上海三巨頭一代,比後來的蔣委員長還高一輩的青幫大佬,只半年時間就把凌南縣的黑道給弄去了大半江山。
“孫縣長,你怎麼看?“劉銘九腦袋這叫一個亂啊,自己一手拽起來的凌南第十大商人之一,居然成了全市的頭號惡霸,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了,所以只好轉而問向已經五十歲的前清進士,很有政治經驗的孫思賢。
孫思賢看了看二人,站起身又掃視了下在座的警察局長莫勇澤、監察局長成勇則、檢察院長顧一山、法院院長季良輔、團練局情報處處長武達、商貿局長溥哲,然後才面對著劉銘九說到:“懲而不宣,查而不判。顧院長和季院長可以秘密審判,查抄何家也可以不用警察局和監察局,派法警、消防警去就行,何家在保安部隊、警察局和其他幾個警隊也都有眼線,所以不能讓那幾個局參與行動。”
“怎麼個不宣?何東昇可是活躍人士,幾乎天天都會出現在《凌南時報》上。而且要抄他的家,滅他那青幫組織,怎麼可能不讓人知道?”穆德看著孫思賢很是不解的問到。
劉銘九看了看二人:“除惡懲首,懲前毖後,但是對青幫這樣組織嚴明的組織,可不是輕易能動手的。我看這樣。我派何東昇去興城給建興公司辦貨,然後在那抓捕他,直接異地審理和審判他。他那些的手下,也按這辦法,一個一個的往出派,一個一個的抓完一起辦。”
“縣長這是個好辦法,但是商界會不會受到影響呢?何家的關係可是在咱縣龐雜的很啊,動一發而牽全身。萬一咱們辦何東昇的時候,他那些朋黨跟咱們鬧一下,那可就不是個小事啊。”商貿局長溥哲疑慮的說完盯著劉銘九說到。現在這個滿請的遺少,已經很少再炫耀自己的身世了,因為他看清楚了,在劉銘九這他就沒什麼好顯擺的,人家搞的全是比南邊那些人還要厲害的新政。
原來是老八連時期當副排長的監察局長成勇則這時站了起來:“讓他們鬧,胳膊能擰過大腿?他們鬧起來,正好咱們來個殺一儆百,派人馬先把他那些朋黨都控制起來,在讓警察局掃他們的賭檔、妓院、茶樓,把他們的手下全一次性解決掉。實在不行,讓縣長派十八旅計程車兵、消防兵、保安團一起上,不信他們還能反了天了。”
“可你也別忘了,何東昇跟北京政府、大帥府那都有關係,別因為他的事把咱市長整的吃了瓜落。”商貿局長溥哲作沉思狀的說完又將目光轉向了也在沉思中的劉銘九。
團練局情報處處長武達站了起來:“他背後的關係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