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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象。①

①美國緬因州達馬里斯科達的路易絲·C·博蘭夫人致哈里森·索爾茲伯裡函,此函後又由索爾茲伯裡先生友好地轉送給本書作者。

這個故事也說明,慶齡在美國時曾到一些地方旅行過,儘管那時的旅行不像現在這樣快速和方便。在另外一些信件中曾談到她有一次在佛羅里達州一個同學家中度假。她還可能去過其他地方。她出入美國時都曾在西海岸停留。

有幾件事常使人們疑惑不解:

第一,她在喬治亞州上學,那是實行種族隔離的美國南方的中心地帶。她對黑人的悲慘境遇持什麼態度?從她在大學時期的著作以及迄今為止所發現的信件,人們找不到答案。但在回顧中,如同斯諾所記錄的她在30年代同他談話時所說的那樣,“不幸的是,她牢記著東方人在美國受歧視、黑人受屈辱的生活。……她認為這與外國人耀武揚威,在中國人的土地上看不起中國人是一致的……有一回我請她談談對訪問蘇聯的感想,她對我說,‘俄國人並不把有色人種看作是劣等民族’。她還說,‘美國人不讓黑人兒童和他們的子女在同一個學校上學,但是,他們卻稱自己是基督教徒。這也是使孫博士感到俄國比美國更可親近的原因之一。’”①

①《斯諾文集》第一卷《復始之旅》,第108—109頁。

與此相對照的是她妹妹美齡的話。據回憶,美齡曾對大學同學說過,“我身上唯一可稱是中國的東西是我的面孔”。一年夏天,美齡在美國北方的一個暑期補習班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