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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肯定使法官感覺到了。她輕鬆一笑說,其實,就是去那裡玩幾天,週五回來。但是,週五能不能宣判,還得回來再說。

我硬著頭皮問:不是沒有什麼節外生枝的事情嗎?她說,沒有。

我突然又問了句不該問的話:“該不會是張建偉給聯絡的吧?”女法官笑了,她說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們去天津其實就是去輕鬆地玩幾天。

我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呀!但我仍然心裡邊犯嘀咕,於是我又問:宣判結果不會因這次改變時間而有什麼變化吧?她說:不會的。

我覺得她好像在安慰我。

驀地,心裡邊就沉了,悶了。

15日下午,天氣開始陰了,悶了。這種越來越濃的沉悶顯然預示著要下雨了,而且憋悶得時間越長越意味著將會有場大雨降臨。

到了下午4點多鐘,外面的天氣陰得更厲害了。突然,我接到了法院的通知:明天上午9點準時宣判。我說,你們不是要去天津嗎?怎麼……法院說,我們是明天下午去天津,上午還有半天時間,所以,還是決定上午宣判。

僅一天當中,就以三個電話,連續跳躍性地變了三次。這怎麼能夠讓我平靜呢?這個晚上,我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想了許多。兩年零九個月了,其中發生的那些應該或不應該的事情都在折磨著我。我突然有種深刻的無助感。

第二天一早,就下起了大雨。把我的心情搞得更加沉鬱。出了魯院的大門口,那條窄街上本來就不清潔,此時泥水雨水混濁不堪,肆意橫流,令你無處下腳。想打計程車,卻沒有一輛計程車能夠停下來。所有從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