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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強的戰鬥之後,我們終於會師了!”

鋼鐵堡壘—重型坦克開過來了。坦克手們從艙蓋裡探出身子,揮手歡呼。強大的戰車群繼續向工廠、向前方駛去。

很快,第62集團軍其它分隊的代表們也同巴托夫集團軍、奇斯佳科夫集團軍和舒米洛夫集團軍的部隊見了面。

敵人仍在負隅頑抗,但每天都有越來越多的敵官兵繳械投降。經常是數名蘇軍官兵就俘虜了上百名希特勒法西斯分子。

1月31日,第64集團軍的軍人們俘虜了第6集團軍司

令官保盧斯元帥和他的司令部的所有人員。當天,德軍南集團也完全停止了抵抗。市中心的戰鬥結束了。是日傍晚,第62集團軍的軍人們俘虜了敵步兵第295師師長科爾費斯少將和他的司令部人員,還俘虜了當時正呆在該師司令部的步兵第4軍軍長普費費爾炮兵中將、第51軍軍長馮·賽德利茨—庫爾茨巴赫中將、第295師參謀長迪塞利亞上校以及一些校 官參謀。

希特勒的這些將軍,是被第62集團軍通訊團18歲的團小組長米哈依爾·波爾特為首的3名戰士俘虜的。波爾特在來斯大林格勒之前,曾在敖德薩、塞瓦斯托波爾和刻赤戰鬥過。

1月31日晚,我、古羅夫和克雷洛夫,在我的已經變得寬敞明亮的掩體裡,審訊被俘的德國將領們。看到他們那一副副因為飢餓、因為自己的命運生死未卜而心神不安的樣子,我吩咐端些茶來,並請他們吃點東西。他們都身穿禮服,胸前佩帶著勳章。 奧托·科爾費斯將軍一手端著一杯茶、一手拿著一塊麵包片,問到:

“這是什麼意思,是宣傳嗎?”

我回答:

“如果將軍認為這茶和小吃具有宣傳的意思,那麼,我們並不特別堅持要您食用這宣傳性的食品。”

這一對話使俘虜們稍微活躍起來,我們的談話持續了約1個鐘頭。科爾費斯將軍比別人說得都多。普費費爾和賽德利茨將軍聲稱對政治問題不感興趣,迴避回答問題。

科爾費斯將軍在交談中闡明瞭這樣一種思想,他認為:當時德國的狀況與腓特烈大帝和俾斯麥時代的德國的狀況,有許多共同之處。普費費爾和賽德利茨將軍坐在那兒,口裡不時地說著“是”和“不是”,哭了。

最後,馮·賽德利茨一庫爾茨巴赫中將問:

“準備怎樣處理我們?”

我告訴他有關俘虜管理條例,並補充說,如果願意的話,他們可以佩帶獎章和勳章,但武器除外。

“什麼武器?”普費費爾彷彿不明白似的,看著賽德利茨感興趣地問。

“被俘的將軍不得隨身攜帶任何武器。”我又重複了一遍。

於是,賽德利茨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鉛筆刀交給我。我當然又交還給他,並告訴他,這類“武器”我們並不認為是武器。

普費費爾將軍問我:

“在11月19日之前的城市爭奪戰期間,您和您的(第62集團軍的)司令部在什麼地方?”

我回答說,我的指揮所和集團軍司令部一直在城裡、在伏爾加河右岸,指揮所司令部的最後所在地,就是我們現在呆的地方。

於是,普費費爾將軍說:

“真遺憾,當時我們沒有相信我們的偵察員。我們本來是能夠將您和您的司令部從地球上抹掉的。”

審訊完被俘的將軍後,我們把他們押解到方面軍司令部,希望他們儘快瞭解和研究蘇聯的真實情況,以免發生謬誤,並擺脫希特勒法西斯分子對他們的影響。

1949年,我在柏林與奧托·科爾費斯將軍重逢。他那時已是德蘇友好協會里的一名積極的工作人員。我們見面時,已經象老熟人一樣了。我當時擔任蘇聯對德管制委員會主席,正幫助德國同志恢復戰爭破壞了的國民經濟。前少將奧托·科爾費斯為鞏固德蘇人民之間的友誼,做了許多事情。 奧托·科爾費斯不是單槍匹馬地幹,許多德國將軍、軍官和士兵懂得了真理之後,都開始為和平、為新的德國而奮鬥。

6

德國法西斯軍隊的南集團被消滅後,儘管局勢已很明朗,即全殲敵北集團已是輕而易舉的事,然而,敵人仍在負隅頑抗。

1943年2月2日清晨,我和古羅夫一起來到設在“紅十月”工廠辦公樓的廢墟上的觀察所。師長柳德尼科夫、索科洛夫和戈裡什內的觀察所都離這兒不遠。第62集團軍對拖拉機廠和“街壘”工廠及這兩個廠的居住區實施了最後一次突擊。參加進攻的部隊有戈裡什內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