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部隊全部滿員,具有優良的戰鬥傳統,並在斯大林格勒會戰的進攻戰中,獲得了戰鬥經驗。
不久,我們同尼古拉·伊萬諾維奇·克雷洛夫告別的時刻來臨了。他被任命為集團軍司令員。
他要離開的訊息,很快傳遍了司令部各部門和各師、團。集團軍裡許多人都認識他、喜歡他、對他非常尊重。當然,大夥都捨不得他離開,但同時又為他的軍事天才得到承認而高興。不舉行歡送會是不能讓他走的。我清楚地記得,那是在庫皮揚斯克以東約30公里處,在基斯洛夫卡鎮一所鄉村學校的一棟炸壞了了樓房裡,我們在匆忙地打掃出來的大廳裡,把沒有損壞的課桌和講桌都移到一起,擺成了飯桌。
生活中常有這樣的時刻,當你想說點心裡話時,卻找不到適當的詞句。是語言貧乏、是太激動影響了用詞、還是這些心裡話無法用語言表達?我當時就處於這種狀態。
我心裡明白,任命我的這位戰友為集團軍司令是一項非常正確的決定。然而感情上該怎樣接受這一事實?我含著眼淚,真想延長分別的時刻,多看他幾眼,多聽聽他的聲音。可是,我致完簡短的告別詞後,就離開了。我要單獨地呆一會。尼古拉·伊萬諾維奇理解我的心情。在臨走時,他到小屋裡找我,我們互相告別……
集團軍政治部主任A·B·瓦西里耶夫少將,也跟著克雷洛夫離開了我們。他也得到提升,提任了集團軍軍事委員。值得自豪的是,我們斯大林格勒的保衛者們總是爭先恐後地去執行任務,但往往不太注意安全。這種擔心不是沒有根據的。政治部主任瓦西里耶夫就是由於粗心而犧牲在德軍的狙擊手槍下。
B·B·弗拉基米羅夫少將代替H·A·克雷洛夫擔任
了集團軍參謀長。他受過高等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