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府裡,掛著黑白布的大宅裡卻穿梭著幾個紅衣的人,鄭曉路和鄭佳所拜天地成親,鄭梭材和雲姐兒拜天地成親”待到將新人們送入洞房的環節為止,鄭曉路一直都雲裡霧裡的,有些不真切的感覺。
坐在新房的新床邊上鄭佳忻柔柔地道:“相公”從今天開始,不能叫你大哥了
嚇,沒勁啊,相公兩個字天天被鄭佳怡和向蘭索叫,太無聊了,大妹也來插一嘴,這腦袋還不叫暴了去?鄭曉路搖了搖手道:,“我不喜歡聽這個,你還是叫我大哥得了
“好的,大哥!”鄭佳忻笑道。
咦,原本以為這人擰,這種環節上會我子…”怎麼口就應下了,鄭曉路大感壽 鄭佳忻見他發愣,柔柔地道:“出嫁從夫,以前我經常不聽你的話,硬逼著你帶我去陝西,又擰著非要嫁人”大哥都依了我,以後我是你的妾室了,便需一切都聽你的才是。”
“咦?”鄭曉路急道:“等等,什麼妾室?”
“二妹先嫁你,是明媒正娶的,自然是正妻。我後入門,理應是妾。”鄭佳忻的表情不無遺憾,顯示出她略略有一點失望的情緒。
“不行,你不能做妾!”鄭曉路道。
“啊?”鄭佳忻吃了一驚,急道:“大哥,你可別亂來,難不成你要把二妹休了?萬萬不可,若是你要休了二妹來立我為正妻,我寧可死了算了
“暈,你想到哪裡去了鄭曉路道:“咱家以後不興妻呀妾的,說起來這事我都忘了給佳怡和小阿妹說說了,我的女人不分大都一樣大”。
“那怎麼成?”鄭佳忻道:“豈不是亂了規矩,何況”若是被別人知道,說不定會壞了鄭家的名聲。”
“我的名聲哪是叫自己的女人不分妻妾就能壞得了的?”鄭曉路嘿嘿一笑道:“何況,外人怎麼可能知道?還有,若是你按妾室的規矩叫佳怡姐姐,她叫你妹妹,那不全亂套了。”
鄭佳忻點了點頭,算是應了小她不是喜歡爭執的人,這種事情由得丈夫便是。
春宵一刻,是要值千金的,鄭佳忻一時找不到話題,就覺得臉開始燒了起來,傾刻間就燒得通紅,她柔婉如水,嬌豔如花,若是別的男人,早就忍不住撲了上去。但是鄭曉路這傢伙是個怪人,若是小辣板在面前,鄭曉路早就動手動腳加動嘴,怎麼欺負起來痛快,就怎麼欺負
偏偏鄭佳忻柔柔若水,一幅任君胡來的可憐樣子,到讓鄭曉路下不去手,只覺得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可憐,怎麼找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摸了她的手嘛,怕她哭。摸了她的臉嘛,怕她哭。摸了她的肩嘛,還是怕她哭。要是摸一下她的胸”乖乖我的媽,我還是怕她哭”可是,若是不摸,我自己就要哭了。 鄭佳忻等了半天,見自己的男人沒半點動靜,只是左看右看,右瞅右瞅,有如一隻大馬猴,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她更加不敢動,坐在繡床前面有如一尊石膏像。
唉,我還敢自封為川農第一流氓,我這樣子,要是被後世班上那些男同學知道了,不把我的事寫成,發到網上才怪。鄭曉路悶哼一聲,道:“坐著幹嘛,不早了。睡吧。”他沒好氣地向床上一滾,將衣服胡亂扯開,鑽進了被子。
鄭佳忻聽他說,“睡吧。”心中突突亂跳,她輕手輕腳把大紅的吉服脫下來,折得整整齊齊,方方正正地放在床邊的小桌上,穿著一身褒衣,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的一角,將身子慢慢地滑了進去,唯恐碰到了鄭曉路一根毫毛。
她越是這樣扛心翼翼,鄭曉路反而越是不敢碰她,生怕這個水一樣的人兒,一碰就碎了去。他忍不住輕聲道:“大妹!”
“啥?”鄭佳所聽他叫喚,嚇了一跳。全身繃得鼻緊地。整個身子躲在被子的另一邊,只露出一個腦袋來。
“呃,你能不能,我是說,假裝得硬氣一點!”鄭曉路吱吱唔唔地道:“你這樣一碰就碎的樣子,大哥我不敢碰你啊。”
“大哥有吩咐,我自然該從命。”鄭佳忻認認真真地道,然後她馬了馬臉,擺了個嚴肅點的表情小開口道:“這樣行嗎?”不開口說話還行,一開口說話,柔軟的語音就像糯米一般,瞬間把她努力裝出來的樣子打了個粉碎,她自己也有所查覺,一張臉蛋頓時紅上加紅。
沒天理啊,我這人,”別人硬,我更硬,到人軟,我就硬不起來!鄭曉路鬱悶地想,這***什麼世道。
不管了,水一樣的人兒也好,一碰就碎也好,老子才管不了這麼多。
鄭曉路一伸手,奪走了鄭佳忻蓋在身上的被子,猛地一翻身。將鄭佳忻壓在了身下,嘴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