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的長槍被張逸塵架住,兩個男人卻彷彿中了定身法,一時間都不敢妄動。
“繡春刀?小馬超皺起了眉叉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堂堂錦衣衛不做,去做什麼閻王賊軍的嘍羅?我看這閻王武藝稀鬆,滿嘴胡話,他有什麼本事留得住你這樣的人?”
張逸塵淡淡地笑了笑,道:“錦衣衛有什麼用,到頭來也只是狡兔死,走狗烹!武藝高又有什麼用?終究只是匹夫之真而已!至於滿嘴胡話,笑過即可,看人不能只看外表
小馬超搖了搖頭:“武藝高當然有用。至少不用被我追著拿槍捅。”
“哈哈!”張逸塵笑道:“你拿槍捅他,捅中了麼?先過了我的刀吧!”
小馬超一聲悶哼,突然收槍,張逸塵感覺刀上壓力一鬆,順手一刀追劈了過去,卻見小馬超槍尖回收,槍桿卻橫掃過來。一寸長、一寸強,張逸塵的刀還夠不到小馬超,自己的腰就先要被槍桿掃中,只好向上一躍,足尖點在槍桿之上,半空中揮起刀光,再取小馬超。
小馬超槍轉大車輪,舞出一個大圓環,藉著揮舞旋轉之力,一槍猛地挑刺向空中的張逸塵,槍尖撕開空氣,發出絲絲的聲音,可見這一槍力量何等之大。張逸塵身在半空,無處借力,但他早有準備,繡春刀在槍尖上輕輕一點,借力向後一個筋斗,飄飛了開去。
從小馬超偷襲鄭曉路被張逸塵架住,再到張逸塵攻擊小馬超被逼開,兩個回合,兩人打了個平分秋色,”
張逸塵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