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曌算賬。
“你們兩個禽獸!畜生!!寢室的敗類!!你們就是這樣出賣自己的隊友的?我白帶你們飛了?”陳思羽非常憤怒的對兩個人說道,兩人被突然來的話語嚇著了,只見老曌臉色卡白,用顫抖的聲音對陳思羽說道:“咋。。。咋啦?怎麼那麼生氣?”“禽獸!!你們兩個人用我的qq都幹了些什麼?你們就這樣把我綁到了許茵茵面前,這是隊友應該具有的行為嗎?”兩人一聽,更傻了“許茵茵?許茵茵是誰?沒聽說過啊。”陳思羽有些無奈,一想也是,他們還不知道許茵茵的名字,只知道她的網名,他淡淡的說道,只是淡淡的語調當中隱藏著一股殺人的氣勢:“就是前兩天,我正在跑步的時候,你們把我綁到那個妹子面前。”此話一出,兩人頓時覺得心虛,畢竟做了不大光彩的事情。“你們說,你倆想咋搞啊,嘿嘿嘿嘿?”陳思羽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老胡與老曌瞬間感覺脊樑骨有種刺骨的寒冷,說時遲那時快,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撒丫子就跑,邊跑邊說:“羽哥,誤會啊,都是誤會,我們還得去圖書館複習,先走了,拜拜!!”陳思羽看著兩個人的背影,一陣好笑,事情已經過了幾天了,他也沒有什麼火氣了,而且知道了那天晚上兩個人早早就把電話關機睡覺了,他就更沒把錢包的事放在心上,今天只不過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想逗逗他倆,誰知道這倆貨跑的,連頭都不回。“為啥他倆沒進國家隊呢?”望著跑路的兩人,陳思羽由衷的佩服他們兩個人的速度。
陳思羽開啟了手機圖片,檢視了一下課程表,今天下午沒課,不錯,今天的太陽也是大好,他決定先把被子拿到樓頂曬曬,然後回來洗衣服,衣服洗完了以後,他就可以一口氣打遊戲打到晚上了,說幹就幹,畢竟有大男子主義的人做事都像個純爺們兒一樣雷厲風行。“呼哧,呼哧。。。我的媽呀。。。這怎麼才五樓?哎呀~~”陳思羽抱著被子努力在前往樓頂的樓梯上,雖然他經常鍛鍊,肥肉還是不少,現在上個樓梯都累的呼哧呼哧的,陳思羽看了看腿上的肥肉,淡淡的唱了起來:“肥胖是會呼吸的痛,肉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上樓喘大氣會痛,吃披薩餅會痛,連喝水也痛。。。”終於他磨磨唧唧的爬上了樓頂,曬被子的感覺就是美妙,他把被子搭在了樓頂的圍欄上,左拍拍,右拍拍,本來想直接回去洗衣服的他在上了樓以後就決定:先歇會兒。於是他便站在了圍欄旁邊,胳膊趴在了被子上。“嘻嘻,哈哈。。。”樓下傳來了一個女生的嬉笑聲,陳思羽順聲望去,怎奈陳思羽是個近視眼,只能看見一個穿著很像女生的人,在和旁邊的男生嬉戲,蹦過來蹦過去的,突然男生對女生說道:“別動!”說完手便準備往女生的頭髮上摸,而女生可能有點羞澀吧,感覺躲開了男生的手,蹦蹦噠噠跑到一邊去,男生感覺追著她說:“你頭髮上有個小蛾子,我把她弄下來。”女生蹦蹦噠噠的就是不讓男生弄,自己摸摸腦袋把頭上的蛾子弄了下來。看到這一幕,陳思羽面帶微笑,心想:這倆人真和諧,就是女生似乎有點不大聽話。
在陳思羽上初一下半學期的時候,學校要裝修一個辦公室,而辦公室的地點恰巧出於班級的上面,每天都敲的砰砰作響,這倒也沒啥,老師歸老師講,好學生一看書就都會了,不用聽,壞學生。。。。誰聽呢?問題在於學校是老品牌學校,所有的教學樓都比較破,從樓梯的燈就可以知道學校的樓有多麼的老。陳思羽上小學的時候記性就特別好,加上小學學的東西不多,所以他從來沒有記筆記的習慣,而現在,他感覺到了初中課程比小學稍微難了點,卻還是沒有記筆記的習慣,再加上有個任勞任怨的李羽,所以他就養成了個好習慣:每天上課不記筆記,當天這個課程結束了以後,找李羽要課本,晚上拿回家抄筆記,第二天再帶過來。因為這個好習慣,李羽把書包換成了小提包,每天就帶幾隻筆就可以了。
這天,同往常一樣,教室裡“嗡嗡嗡。。。”樓上“砰砰砰。。。”,在老師宣佈下課後,同學們放下筆就開始打鬧,也有些同學開始了打情罵俏,陳思羽按照習慣,下位走到李羽跟前,而李羽看見他來了,竟然也不問目的,直接就把課本一合,遞給了陳思羽,或許用陳雲康這個名字要合適一些。拿了課本以後,陳雲康便準備扭頭離開,突然,他看見了李羽頭上白白的一片東西,這應該是樓上裝修震下來的牆灰。“別動。”陳雲康對李羽說,李羽聽見後,果然不動了,陳雲康把手緩慢伸向李羽,李羽看著他的手伸過來,有些緊張,身體也有些抖動,可是她還是沒有動,心想:陳雲康他要幹嘛?陳雲康怕把那塊牆灰弄散,也怕自己不小心把李羽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