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男孩笑得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姐姐,這次我們還要感謝你,要不是有姐姐的幫主我和媽媽的身體恐怕永遠也出不來。”
恐懼少了些,沈暗暗擺手:“我沒做什麼的,其實都是我哥哥做的,。”
女人輕笑,聲音猶如黃鶯出谷,她扶著男孩的肩膀對沈暗暗說了幾句話,但是沈暗暗完全聽不懂,歪著腦袋,心想可能是印尼語。
男孩翻譯道:“我媽媽說不是你哥哥是你老公吧,她說你老公很兇,要請人把我們兩個打的魂飛魄散。”小男孩抬頭望著她媽媽,嘰裡咕嚕說了一句,只見女人點點頭,微笑的看著沈暗暗,隨後又說了一句。
男孩再次翻譯:“她說那把小提琴送給你老公,告訴他我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沈暗暗囧:“沒事,他喜歡嚇人,不是真心想傷害你們。”想到殺人兇手,沈暗暗失落的顫著睫毛,“對不起,我哥哥那個人比較怕麻煩,我一個人沒辦法幫你們把殺人兇手抓到。”
沈暗暗以為他們會失望,想不到小男孩居然擺擺手笑了:“姐姐不用擔心,殺我們的人是我叔叔,我哥哥回來會替我們報仇。”
 ;。。。 ; ; 左秋炎哪敢冒然領功:“是大家的功勞。”
君思初心情很好,不追根究底:“人呢?”
“還在路上。”
“你去接人。”
左秋炎想了想,覺得還是他親自去接人保守些,於是退出了房間。
君思初莞爾一笑,走到床邊居高臨下望著睡著的人,見她睡的毫無防備,唇角微揚,他微微傾身手指緩緩的撥弄她額上的頭髮:“不能再睡了,哥哥一個人實在無聊。”
左秋炎汗流浹背的跑到目的地去接人,看到所謂的善良巫師不禁感到意外。巫師長相普通,身板瘦小,面板黝黑,典型東南亞人的長相,但是一雙眼睛神采奕奕,他頭上戴著一頂斗笠,看上去不過是個普通的中年莊稼漢。
左秋炎不敢怠慢,熱情的講了自我介紹讓女翻譯翻譯給他聽,隨後恭敬的把人請上了車。
老先生叫佐科,人還不錯,一路上都挺合作的,車上,左秋炎將沈暗暗的具體情況說給他聽。
佐科說道:“是的,一些法力不高的巫師怕被同行報復,所以不敢輕易解除別人的巫術。”
難怪找了那麼多沒一個願意的,左秋炎恍然大悟。
佐科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那位小姐昏睡多久了?”
“差不多一個月多了,因為之前得到一位高人的驅邪囊,所以拖延了一些時間。”左秋炎道,“請問先生有幾分把握解除巫術?”
佐科不敢輕易定論:“幾分把握不好說,看到人以後才能視情況而定。”
“麻煩您了,若是能看好我們家小姐,酬勞不會少您一分。”
佐科笑笑不說話。
村莊離雅加達市裡並不遠,但是回到別墅天都已經黑了。
保姆煮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陳雪去君思初房中叫他吃飯,君思初十分鐘之前接到左秋炎的電話,原本是想在房間吃,聽到外面有停車的聲音,便走出房間出去了。
剛到大廳,與左秋炎帶回來的巫師迎面撞上。
左秋炎手指著君思初,熱絡的開口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少爺,中了巫術的小姐是他的妹妹。”
聞言,佐科視線微轉放肆的打量著君思初,而他沒有絲毫的不自然與不耐,站在客廳打磨光滑的柱子前,任由他打量,最後佐科一咧嘴笑道:“先生一表人才,陽火旺盛,怪不得我說這房子這麼重的陰氣,你們身體全都無恙,原來是這位先生在這裡。”
君思初聽得懂他說話,用標準的印尼語回覆:“客氣,我妹妹便拜託你了”
經過女翻譯的翻譯,左秋炎卻詫異的挑眉:“您看得出這棟房子陰氣重?”
“這棟房子死過人了。”佐科說得直白,隨後烏黑的眼睛轉了一圈,他便揹著手,彎腰朝走廊的方向走去。
君思初轉身跟上,左秋炎和陳雪相視一眼,跟在後面。
女保姆卻不合時宜的問:“先生,你們不先吃飯嗎?”
左秋炎回頭瞪他一眼:“吃什麼吃?沒看到正在辦正事?!”
 ;。。。 ; ; 沈暗暗甩開他:“我不走!”
說罷,她轉身朝薔薇樹的方向走去。
君思初不悅:“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