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腳踝,她繼續朝前走著。
左秋炎從身後伸手拉住她手腕,神色嚴謹道:“想玩呆在海岸邊上吧,我陪你,想想看你真出事,思初不得讓我給你陪葬?”
 ;。。。 ; ; 漂亮的手指伸到她背後,扯著拉鍊的扣子,緩緩的往上拉,期間他的手指幾乎沒碰到她的肌膚半分。
對於他的規矩安娜心裡很不滿意,不想矜持下去,她忽然間轉身,扯著君思初guc領帶,推他倒在了身後的床上。
沒有絲毫的意外和驚訝,他靜靜的看著安娜扔掉毛巾身體的重量壓在他身上。
床微微下陷,他的雙手安靜的放在床上倒沒有直接推開她,只是微笑不知何時收斂起來。
“我說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我都送到這份上了,你還能無動於衷?”她含笑著望著君思初的眼睛,頭髮**的還滴著水,晶瑩的水珠落在他白皙的臉頰,與他泰然自若的神色相比無端生出一種禁慾的魅惑。
安娜彷彿受了誘/惑,右手抓住他的袖子,紅唇跟著便壓了下來,瞬間一隻漂亮的手煞風景的擋在了中間,使安娜的嘴唇落在他手背上。
眸色轉冷,君思初笑得古怪:“你該說了。”
“不急,等我睡了你好說。”安娜吐吐舌頭調皮的說道,左手伸進他結實的小腹,直接向下挪解他褲子的拉鍊,不料有一隻大手一瞬間扣住她的手腕。
“找死。”他的聲音異常平穩,但空氣中骨頭錯位的咔擦聲是那麼的明顯,伴隨著慘痛的尖叫,沒等安娜的痛勁兒緩過來,身子便像一個玩/偶布熊被人拎著胳膊扔向了左邊貼著花紋的牆壁。
“咚——”**猛烈的撞擊牆壁落在羊毛地毯。
不止是手,安娜覺得體內的五臟六腑都被撞亂了位置。
君思初不知什麼時間下了床,腳踩在羊毛地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少了暖若春陽的笑容,漂亮的眼睛冷得厲害。
“打我的主意,你好大的膽子。”
安娜趴在地攤上,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簡直後悔死了,本以為這男人溫文爾雅逆來順受的男人,想不到會對一個女人下這麼重的手。
“你這麼對我,我就是不……啊……”
她的左手撐著地,右手臂被他握住高高的揚起,幾乎是一種不可思議形狀旋轉一圈。
他微笑:“不說?”
安娜秀氣的眉毛擰在一起,疼得鼻尖已經溢位一層冷汗。
“不……啊啊……我們印尼有一家神秘的世襲制巫術世家,不過繼承人全都是女人,而這一代繼承人塔林嫁給了印尼當地的華人富商,但是富商幾年前被人謀殺了。富商家有兩個兒子,她大兒子因為精神受了刺激瘋瘋癲癲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塔林自從她丈夫死後帶著小兒子出國散心到現在還沒回來,沈暗暗得到的玉就是塔林家祖傳的,稀奇的很。”
“你怎會知道?”
“我們公司的前任總裁就是塔林老公,集團內部沒有人不知道。”
“哦?叫什麼?”
“景翰。”
君思初若有所思。
“我沒騙你,不信你可以自己去調查。”
君思初不理會,笑問:“玉有什麼壞處?”
 ;。。。 ; ; 確實是她讓憤怒衝昏了頭腦,被安娜挑撥的一激直接炸了。但回頭仔細想想君思初這人若是喜歡漂亮的女人,身邊早就女人不斷,沒有必要去找一個剛認識不久還不算多漂亮的女人。
想到這裡,沈暗暗心情驟然豁然開朗,她脫下鞋子微微笑起來:“我沒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陳雪點頭,出去幫她帶上了門。
臥室恢復安靜,沈暗暗躺回床上蒙上了被子,竟然又生出了一些睡意,或許是該睡一覺好好平復下心情了。
印尼是熱帶雨林氣候,早上還是晴空萬里,下午天氣驟然有了變化,大氣層中黑壓壓的,沒到半小時傾盆大雨便嘩啦啦的潑下來。
路上的行人紛紛擠在各類名牌店門口避雨。
同時讓逛街逛得興致正好的安娜遇到了阻礙,君思初站在她身側,幫她提著從店裡買回來大包小包的物品,心情似乎絲毫沒有受到沈暗暗的影響。
長身玉立的身材,精緻完美的五官,七分氣勢,三分優雅,處於人群中的他氣質愈發顯得鶴立雞群。
店門口有不少躲雨的女生偷偷的看她,君思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