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你再討好我也沒用!我不會忘記我姐姐的仇!”張若瀾眼睛夾著一絲血紅,低吼道。
“沒討好你,也沒指望你忘記你姐姐的仇。當年的事雖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也有一定的責任,沒能及時跟警方反應當時的情況,我心裡一直很內疚。”沈暗暗收回手,將盤子放回到了床頭櫃上。
“呵呵,至今還敢說的冠冕堂皇,你這個人還真是不要臉。”
“我沒必要對你撒謊,至於你信不信在於你,反正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有靠山的人果然不一樣呢,以前只有蘇璟,現在君思初也會幫著你,就算我想告你也只會被別人神經病,我的話確實對你沒有起不了任何影響。”
 ;。。。 ; ; 左秋炎當著君思初的面擅自結束通話了沈暗暗的電話。
昨晚確實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而謀殺的物件明顯直指君思初,對方是想要了他的命。
所幸的是最後關頭司南及時趕到,為君思初擋住了火勢,而司南現在因為燒傷正躺在醫院裡做搶救,暫時還沒脫離危險期。
“誰的電話?”
左秋炎面色為難,但不用說,君思初已經可以猜出來。
他拿起丟在玻璃桌上的手機,螢幕上果然有幾個未接電話的提示。
電話來自同一個人沈暗暗。
“沈總監很關心我。”君思初鎖了手機,重新丟回桌上,也並未給她回電話。
左秋炎只是乾笑,沒有附和。
他不知道君思初已經恢復記憶的事情,說多了,只會讓增加君思初的懷疑,所以乾脆沉默了。
君思初果然不再追問:“人抓起來了?”
“一共抓起來五個人。”
“留一個。”
“那剩下的?”
“沒用,處理了。”
“是。”
揮手讓他退下,君思初望著桌上的手機嘆了口氣,又微微笑起來:“還真是有些麻煩。”
——
晚間,月色清冷無光。
月色酒吧的一間包廂裡,月色透過窗子,在地板灑下柔軟的光芒。
“任務失敗,我們的人被抓住了,恐怕君思初不會放過他們。”齊烈對著窩在沙發上的蘇璟說道。
不過命令全是以自己名義下的,君思初應該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蘇璟悠然的倒下兩杯紅酒,遞給了齊烈一杯。
“第幾次了?”他問。
“五年多十幾次了”
十幾次刺殺,次次失敗,不得不說君思初那個人命大。
齊烈喝了一口紅酒:“這次失敗,他防範肯定會收緊,我們等風聲過去估計又要一段時間。”
等下一次機會又遙遙無期了。
蘇璟眸子微垂,出神的望著高腳杯裡的紅酒,而手指卻緩而慢的收緊著。
君思初不死,他實在無法安心。
或許,親自動手會比較保險些。
“據說君思初去醫院是因為沈暗暗。”齊烈也是聽屬下的彙報轉告道。
暗暗?
蘇璟的眸子顫了顫,拿起手機按了快捷鍵。
想起上一次她還因為君思初欺騙他,那通電話再撥與不撥之間猶豫了好久。
——
一天時間,沈暗暗一直在等君思初的訊息,然而失望的是,左秋炎到晚上也沒有打電話通知她。
越是等,沈暗暗越是忐忑難安。
而這時,公司裡有人告訴張若瀾在聖安醫院住院。
雅西咖啡廳的包廂內裝有監控,張若瀾拿刀子想要殺她是鐵板釘釘的事情,若是她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張若瀾,張若瀾絕對要去吃牢飯。
與此同時,張風雅的案子也會浮出水面,自己必定會再次背上殺人兇手的罪名。
她不是想逃避這件事,而是種種證據對她不利,萬一爆出來自己極有可能跟著去坐牢。
慕慕的生活不僅沒了保障,更甚者他會背上母親是殺人兇手罪名的歧視。
沈暗暗向同事打聽了張若瀾呆的病房後,買了些水果打算去醫院看她。
 ;。。。 ; ; 但是對於他沒來的問題,沈暗暗沒太在意,梳洗完畢後在醫院門口吃了早餐去公司上班。
此時此刻,各大媒體的晨間新聞播報的全是聖安醫院停車場發生火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