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權力嗎?不和她好好談談的話今天恐怕都難出這個門吧?於是我乖乖地點點頭,不然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進了書房以後,納西莎把房門“砰”地一關,然後笑著說道:“布魯斯小姐,不用這麼緊張,我早說過了,我沒有什麼惡意的。事實上,我把你叫到這裡來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的!”
我皺了皺眉,問道:“什麼事?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能力幫你,夫人。”
納西莎問道:“布魯斯小姐,雖然你現在是在兒科,但是應該不止是會醫治小孩子吧?如果成年人身體不舒服,能幫上忙嗎?”
我點點頭,說到:“可以,但是我畢竟只有一些理論的基礎,沒有怎麼給別人看過病,所以最好還是送聖芒戈比較把穩。雖然現在是聖誕節,但是聖芒戈還是有大夫在值班的,我可以幫您把病人送過去。”
納西莎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說到:“很遺憾,我想這個病人不願意到聖芒戈去的,因為他的性格有點兒……可以說是怪異吧,不是很願意讓別人給他看病。我是看他和你好像還比較熟的樣子,所以就想帶你去看看他,如果換成是其他大夫的話,還是算了吧!”
我的心一沉,納西莎的朋友,和我還“看起來比較熟”?難道是教授?他病了嗎?怎麼會這樣?前段時間他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還沒有開口說話或者是問納西莎什麼,可是納西莎卻好像知道了一切一般,笑著說到:“看來布魯斯小姐已經知道我說的是誰了,那麼,你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去看看他,聽我丈夫對我說,他可是病得不輕呢!對了,我們書房裡的這個壁爐和他辦公室裡的那個壁爐是相通的,你用飛路粉就可以過去。當然,要不要去布魯斯小姐可以自己決定!您可以在這裡認真地想想,告辭了。”然後納西莎向我告別示意,優雅地轉身,再笑著離開了書房,關上了書房的門。
我立馬掏出了雙面鏡呼叫教授,可是教授卻一直沒有回應,我很擔心,教授真的病了嗎?還病到神志不清,甚至連雙面鏡都不會注意了。
亦或者是,他的雙面鏡被偷了,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想利用教授引我上鉤?
我進行著激烈地思想鬥爭,又擔心教授的情況,又害怕這是一個圈套,畢竟馬爾福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糾結了許久,我終於狠狠心拿起了飛路粉,我就是一個小人物而已,又什麼什麼可以讓馬爾福出手圖謀的地方,是圈套的可能性雖然有,但是不大。而且人生在世,怎麼可能不冒一點兒風險?為了教授,就算是心裡打鼓,也要去走一遭!
出了地窖以後我就喊著:“教授,教授!你在哪裡?”然後一邊往教授的臥室衝過去,我發誓我不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教授的臥室而“心生不軌”,只是覺得生了病的人貌似都應該躺在床上。
可是沒有人!我四處看了看,連浴室都推開看了,還是沒有找到教授。(捂臉……)
然後我終於走出了教授的臥室,走進了他的客廳,然後發現教授醉醺醺地躺在沙發上。教授也會喝酒?還喝得爛醉如泥?我震驚了,然後跑過去推他:“教授,教授!你怎麼了?”
教授皺了皺眉,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迷濛地看著我,然後溫柔地說道:“你怎麼來了?”
我的心裡一沉,教授從來沒有用這樣的口氣對我說過話!他現在喝醉了,是把我看成了誰嗎?比如說,他一直心心念唸的莉莉,那個他生命中唯一的溫暖,那個他到死還一直忘不了的女人!
不知道怎麼的,淚水忽然就湧了上來,我強忍著不讓它流出來,然後用手撫上了教授的臉,說道:“叫我的名字,西弗……”
我的心狠狠地揪緊了,就好像在等待這審判一般,那一秒彷彿變得無限久……
“露西……”教授小聲地叫到。
那一瞬間,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可是嘴巴也樂開了花,我不能抑制地吻上了教授,我的淚都滴在了他的臉上,他也熱情地回應著我,緊緊地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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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我躺在教授的床上,裸/的。身邊已經沒有教授的蹤影了,我不可抑制地笑了出來,然後用被子矇住了自己的頭,這算是推倒了教授了嗎?可是昨天教授很主動啊,明明是他推倒我的。
然後才發現現在貌似已經很晚了,就坐起身來找衣服。床邊好好地擺放著我昨天穿的那套禮服,那起來看了看,沒有任何的毛病,但是我昨晚貌似聽到了布料撕裂的聲音?應該是教授把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