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君子之戰。也是君子之交。”
“可是掌門一出手就能殺了他,不能讓他這麼狂妄啊。面子重要。”
謝青忽然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弟子:“誰派你來的?”
那弟子眼裡閃過一抹驚恐之色,滿臉疑惑的道:“啊?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掌門的意思。”
謝青笑呵呵的注視這弟子的眼睛,輕描淡寫的道:“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說出你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否則,下場是你永遠也無法想象的。你也許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那弟子臉色狂變,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鼻涕眼淚齊流:“掌門,冤枉啊。我聽不懂您的意思,您這是什麼意思啊。冤枉啊,您是不是誤解弟子了?弟子從小生在青城山,長在青城山,忠心可鑑。”
謝青卻不搭理他了,閉上眼睛休息。
那弟子不敢說話了,面色開始漸漸變得煞白了起來,眼裡驚疑不定,腦海裡卻人神交戰。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大批的觀眾看過來:
“那裡怎麼了?”
“那個人怎麼跪在那裡不停磕頭啊?”|
“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為什麼磕頭呢?”
“啊,我知道了,青城山和唐田都說,這是有人在背後引導輿論製造這一場決鬥。目的是為了讓唐田和青城山成為死敵……那個弟子,是不是被發現的內鬼?你看他那神色惶恐的樣子。”
“青城山也會有內鬼麼?”
“這說不定的。”
“……”
唐田也被謝青那裡的動靜吸引了,他知道那是青城山掌門,知道那是真勁強者。自己能不能安然無恙走出這青城山,全看這真勁強者怎麼想呢。
唐田根本不在乎那些懂勁,但是不能不在乎這個真勁。雖然不曾往那裡看,但注意力卻一直集中在謝青那邊。只要謝青敢動彈一下,唐田沒有任何猶豫就會狂逃。
雖然在懂勁裡很強了。但是唐田卻知道,自己在真勁的眼中不過是隻小雞仔兒罷了,境界的巨大差異導致越級挑戰的可能性幾乎不會發生……
那個弟子和謝青的對話他也隱約聽見了,那個弟子跪在地上大喊冤枉,他也聽見了。
以唐田的聰明,自然一下就能猜到恐怕是內鬼揪出來了。
但是猶豫再三,唐田卻沒有止步,沒有在這裡停留。他不可能傻傻的跑過去問:“怎麼了?”
只能快點走。趕緊離開青城山才是最重要的。別看唐田和謝花戰鬥的時候滿面淡定,其實來的時候把退路都早就想好了。
淡定該淡定的。緊張該緊張的。這才是明智。
謝青睜開眼睛,看向唐田的背影頓了頓又離開了,想開口喊唐田過來一起審問審問這個弟子,兩方共同搞清楚到底什麼人在背後搞事情。如此一來,也能順勢增進一下友誼。
但是猶豫再三,謝青卻沒有開口叫住唐田。他看見唐田的身子頓了頓又繼續走,心知肚明唐田肯定猜到這裡發生了什麼,但還是走了……那如果自己貿然開口的話,說不定會讓唐田誤會。
這君子之交剛開始的關係是很脆弱的,經不住一丁點的誤會。
罷了,等到審問出來結果後,再派人通告唐田吧。他會承這個情的。
即使是唐田已經非常小心翼翼了,戰勝了謝花,沒有一絲一毫的耽誤就趕緊離開這夜長夢多之地。
可饒是已經如此了,卻還是走不掉了……
“敢傷我青城山弟子,唐田你去死啊!”
一聲暴喝,響徹在了整個會場之中。所有觀眾集體石化,全部吶吶的站了起來,驚疑不定的四處檢視。
擂臺上,救治謝花的那幾十個懂勁強者也是一愣,茫然四顧。
這是什麼人?誰在喊話?
不是都同意要讓唐田安然無恙的離開青城山了麼?誰特麼的又在這裡多此一舉搞事情?
包括最開始的那個絡腮鬍子也是滿臉茫然,他覺得自己剛才就已經夠沒腦子了,這會兒,是誰啊?誰比自己還沒腦子?
唐田面色一變,只感覺到一股強大無比的威壓襲來。
躺在搖椅上的謝青也是震驚的站了起來,面色狂變,爆吼一聲:“來者何人!”言罷,迅速的衝向了唐田,想要保護他。
這不保護是不可能的。這竟然是連環計,一環扣一環,是預謀好的。
那人就是要殺唐田啊。還要賴上青城山。
原來挑唆謝花和唐田戰鬥是煙霧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