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家屬院唯一一個有案底的坐過牢的犯罪分子。
凌晨,五點半。
唐田穿好衣服起床,發現母親還趴在窗戶上看,看了一個通宵,不由得問道:“媽,你不困麼?”
“唉,誰向你一樣心大啊。下邊站了三個老頭,拖家帶口的站了一個通宵等你,這……這還能睡得著?”
唐田呵笑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洗漱。
半個小時之後,六點整,唐田準時下樓。
“師傅在上,請受學生一拜。”
站了一夜,三個老頭絲毫沒有睏意,反而是神采奕奕,生龍活虎。反觀三家晚輩,一個個靠在車上,坐在地上,困得眼淚流的滿臉都是。
唐田點點頭:“走吧。”
劉老頭連忙走到一輛賓利前開啟車門,另外兩個老頭趕忙迎接唐田坐進了車裡。
李老頭激動的大喊一聲:“出發,出發!”
一陣陣的汽車轟鳴之聲響起,豪車大隊離開了皮革廠家屬院。
皮革廠家屬院徹底炸了:
“我的個天哪,真的是等唐田的?”
“唐田是他們的老師?好不可思議啊。”
“顛覆想象,唐田才二十來歲的人,知道下邊有人這麼等他一個通宵,他竟然還能睡得著?”
“……”
街坊領居一陣陣的唏噓感慨,只嘆是自己可能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
其實,外人是無法瞭解武痴的心。
換位思考,如果唐田現在見到了一位顛覆了自己三觀的真形意拳大師,唐田也會如此拜師學藝,甚至比這更瘋狂。
古人如此,拜師三年掃地,六年侍奉,第七年才開始學藝。
七年光陰,就只為了學藝。
這可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時光啊。而用七年去伺候一個人,卻只為了學藝。
這就是傳統。
而古時候的武痴更甚。甚至還有為了偷師,潛藏在少林寺裡掃一輩子地,用一輩子的時間,就為了去接近藏經閣的一本武學書的掃地僧。
六點出發,六點半終於到達了練武場。
唐田看見這被買下的整座工廠,以及改造的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