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臉道:“不好弄啊。聽聲音,像是徐開章跟謝花達成共識了……”
“那兩人聯手,不好對付啊。”
另一個女人也有些皺眉了。
禪飛龍赫然在列,他也站在這兩人之間,顯然,這兩人也是懂勁強者。
他們三位,便是那隱藏在暗中的三位懂勁。
禪飛龍面上也是愁眉苦臉,可眼裡卻沒有半分的苦惱之色,只是附和說:“是啊。不好弄啊。”
聊了半晌,禪飛龍還是有些焦躁了起來。這就是七個懂勁強者了啊,自己卻要在七個懂勁的眼皮子底下把道果偷走,一旦敗露,那就是滅門之禍啊。這風險也忒大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吃了這道果根,就有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堪破真勁的法則,觸控真武壁障。禪飛龍心裡的憂慮瞬間又煙消雲散。畢竟鳥為食亡。
聊了好久,三人也沒聊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說是見機行事。
禪飛龍卻越發的坐不住了,此時簡直是心急如焚。不行,我得走,我得去地道里守著。
道果就要成熟了,不能再耽誤下去了,必須要親自守著,必須要在第一時間切了樹根就跑。
在這裡等著……簡直就是煎熬啊。
“抱歉,這場面太大了,我禪佛兩道門恐怕消耗不起。”
禪飛龍嘆口氣,終於開口了。
女人柳眉炸立:“說好的我們三人聯手,怎地?你現在慫了?”
禪飛龍苦笑:“我禪佛兩道門廟小,經不起這折騰啊。抱歉了兩位,我必須退出,坑裡有五位強者。徐開章還和謝花聯手了,風險增大了兩倍不止,搞不好就是殺身滅門之禍。這道果……我不爭了。”
“放屁!你……你怎麼這麼慫啊。”
“告辭。”
禪飛龍一咬牙,拔腿就跑。
那女人猛然抽出一支峨眉刺,眼裡殺機暴露就要動手了。說好的聯合,怎是你說退出就能退出的?這不是坑人麼?必須殺了禪飛龍。
但是女人還沒動,那個老者就嘆口氣勸住了她:“算了。這個關頭還是不要樹敵的好,你沒把握一擊必殺他。不如放他走。”
“這賤人,沒尿脬的玩意兒。”
“算了,禪飛龍有輕功的,不容易留下他。萬一逼得他跟我們對著幹,到時候橫插一槓子,不搶異果,就為了跟我們作對那又如何是好?不如放他走。”
“唉!我要早知道他要退縮,早就出手弄死他了。”
“……”
女人和老人沒追,只能在山巔上眼睜睜看著禪飛龍跑遠了。
禪飛龍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之所以一直猶豫著不敢退出聯盟,就是害怕那女人和老頭聯起手來弄死自己這個逃兵。果然不出所料啊,那個女人果然瞬間就想出手弄死自己了,幸虧跑得快。一聲告辭就沒影兒了。
禪飛龍也是冒了大風險的,他只能在最後的關頭突然退出才可以。若是提前就退出了,那惹人懷疑不說,麻煩還不少。
就只有在這種緊要關頭退出,那兩人在這緊張的時候,才騰不出手料理自己。
禪飛龍這個懂勁強者當得也不容易,每天也是焦頭爛額的周旋著。為了這次的偷道果計劃,他是把眼睫毛都焦慮到空心了。
一逃離這兩人的支配,禪飛龍饒了好大一圈確定沒人跟上來,這才風風火火的往潭水那裡狂奔而去。
火燒屁股了一般,爭分奪秒的往地道里而去。一秒鐘都不敢多耽誤,生怕晚上一秒鐘,那個不準時的玩意兒突然成熟了,這就尷尬了。
‘噗通’一個猛子扎進了潭水之中。
快速的進了溶洞之中。
溶洞裡,禪天雲等待著他。
一見掌門來了,連忙起身說:“掌門。”
禪飛龍一邊擦著臉上的水,一邊快步往黑暗中走:“沒有變故吧?”
“沒有,我一直守在這裡呢。平靜的很,我時不時的也去看一下,道果的根長得很好。”
一邊說著,禪天雲一邊領著禪飛龍往進去走。
“你快些離開吧。到時候懂勁強者追下來你肯定跑不掉的,趕緊有多遠跑多遠。告訴異果山的所有我們的人,一旦道果成熟,立即趁亂離開,千萬不能久留啊。”
“我知道的掌門,我們佈下了地雷陣,我給你說下逃生線路。免得您誤踩地雷了。”
禪飛龍點點頭,焦急的說:“快些帶路快些帶路。我一秒鐘也等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