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南荒教今日除名”
葉塵的聲音響徹祭壇,“除名”二字更是振聾發聵,無人不為之震驚,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少主不僅僅是來搗亂的,而是有心來顛覆南荒教的,否則再怎麼胡鬧也不會說出這等話,這南荒教到底怎麼得罪少主了,惹得他不遠千萬裡來到這裡要抹掉南荒教?
一時間人人自危,對於南荒教的同情也瞬間化為子虛,他們紛紛不動聲色地退出祭壇,以表示自己與南荒教沒有干係。
轉眼間盛況空前的祭壇就去了大半,只剩下南荒教自己的弟子,前來祝賀的門派都退去,唯有登仙門的長老面有難色地留下。
“登仙門長老江楓拜見少主。”老者仰首對葉塵莊重一禮,開口道:“不知是不是南荒教得罪少主,還請少主容他們給一個說法。”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滾否則本少主親臨登仙門,將你登仙門一同抹除”葉塵冷冷一喝,絲毫不留情面。
“你”這位江楓長老臉色一紅,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如此不留情面地呵斥讓他心中惱火,但是對方是荒海少主,身份大得嚇人,他不敢頂嘴,當即面色陰沉地離開祭壇。
離開南荒教的道賀之人都心中惴惴不安,荒海少主的突然出現,以及後面的表現都令他們感到深深不安,月崖島是要天變了,這南荒教就是開始現在雖然看上去只有少主一人,但難保沒有尊主天宮的人隱藏在附近,難道是因為尊王被強敵擄去,月崖島開始獨立,這才招致少主的報復,要將月崖島一同抹除?念及至此,他們更加不安,紛紛飛快跑回去向宗門報道。
“好了,老匹夫,交人或者死”葉塵飛上高空,居高臨下冷冷喝問。
葉塵咄咄逼人,從一開始就來勢洶洶,直至現在露出真正目的,南荒教已經被逼得退無可退
大典被搗亂,遭到羞辱,嗤笑於天下,他們可以忍,因為對方是少主,兒子遭人重傷,新娘被當面奪走,無顏於月崖島,他同樣可以忍,因為對方他惹不起
但,對方要抹掉他們南荒教,將九位長老禁於足下,使得南荒教面臨前所未有的滅門危機,他們已忍無可忍
忍是死,不忍還是死,他們南荒教平素蠻橫,此時兩面都是死的境地,他們豈會順從等死
“時隸”掌教將兒子交給一個侍從,轉身飛上高空陡然暴喝,其目中的殺機再也不掩藏,洶湧著流淌而出,其周身黑色的戾氣激盪起伏,將他整個人包裹在其中。
“哼竟敢直呼本少主名諱,分明是不將我這少主放在眼裡,你南荒教既然對我不敬,那就沒有必要存在”葉塵冷冷一喝,左目中星辰流轉,身後戰鼓虛影幻化,黑色的劫雲翻滾著籠罩天空,一道道閃爍的雷霆在黑雲中隱現。
南荒教的弟子幾乎都是第一次見到劫雲,無不目露驚恐,那些對葉塵分外不滿的人這下才突然意識到荒海少主的真正身份他不僅是荒海少主,還是掌控雷劫,毀滅萬物的御劫者他們一直屈服在荒海尊王的陰影下,卻忘了荒海少主同樣也是御劫者
他們心中的憤怒徹底煙消雲散,被濃濃的驚恐取代,傳說雷劫下,所有的生靈都將被抹殺,絕無例外,他們也無法倖免於難
掌教同樣目露驚色看向劫雲,那一道道恐怖的雷電饒是他也覺得有些絕望,當年荒海尊王突然闖進荒海,以劫雲滅殺四方,統一荒海的場面再次翻滾在他腦海中,那些修為參天的前輩都在荒海尊王的劫雷下灰飛煙滅,他作為過來人深深知道劫雷的可怕。
在轟天的雷音下他心裡已經有些後悔,不該那麼草率地翻臉,但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了,他壓住心中的震駭,強自鎮定地冷喝:“哼,時隸,荒海尊王的時代已經過去,你是不可能再當上尊王的,不怕告訴你,我月崖島一系已經決定脫離尊王的麾下獨立,從此不受任何人的管轄,所以,你今日既然來了,就別想著回去”
看著面露猙獰的掌教,葉塵卻忽然懶洋洋一笑:“呵呵,本少主早就知道,你還是先擔心自吧。”
“劫臨”葉塵抬指點在虛空,頓時,五道雷霆帶著滔天的威勢同時落下,分別落在南荒教五處大殿,將一切都毀滅成廢墟,大地焦黑,宮殿坍塌,無數的仙草燃燒著濃烈大火,使得存在不知多少年的南荒教被夷為平地。
這就是劫雷的威力,所有的弟子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那恐怖的雷霆落下時,他們都以為自己要死了,那震耳的雷音,恐怖的氣勢將他們震得麻木,而後清醒過來見滿目的狼藉,如同煉獄一般的廢墟,目中驚恐之色濃郁欲滴,他們此時才意識到方才對少主報以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