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支援的籃球明星。
“當然買啦!哎呀這種明信片要比一般的貴!害得我一週沒吃早餐才買下的!”一個瘦長的男孩回答。
“我也是啊!媽媽不讓買~只好自己攢錢了!”大家紛紛附和。
“今年中國的球員好棒!哎呀!我們印度什麼時候能有那麼好的運動員!”
“我覺得日本的球員也很棒啊!”
“對啊對啊!我喜歡流川楓!又帥又厲害!”
“是啊他真的好厲害!對了我還喜歡櫻木花道……”
“喜歡那麼多又要買很多明信片啦……頭疼啊哈哈哈哈……”孩子們七嘴八舌起來。
旁邊的女人靜靜站了一會轉身離開。
如果追隨她的路線便會現她很快進入一家體面的理店。
作為一個裝束寒酸的朝聖者進入這種店很令人驚詫。
她在眾人有些刺眼的目光中慢慢摘下頭巾。
一頭光澤照人、細軟如絲的栗色長一直垂到她的大腿處。
“好漂亮的頭!哎~這個~您要賣嗎?”理師驚歎頭的同時突然現這位女苦修者原來有一張不屬於印度人的面孔憔悴而又清俊。
“剪吧。”對方平靜地說。
她用那頭絲絨般的長換得了一張投票用的明信片。
曾幾何時他也對這栗色的美投下過喜愛的目光。
聞人再見到櫻時是在馬都拉塔佳的父親就在這附近做羅摩克里希那教會的長老。
即使是她也驚訝於櫻的變化。
“我說證人保護的經費足夠花你不用這樣子。”她看著櫻那一層短短絨毛般的頭還有深陷的眼窩。
“那些錢我都給了更需要的人我沒什麼花錢的地方而且裹著頭巾要那麼長頭也累贅。”櫻淡淡地回答眺望遠處的雲朵。
“你以為自己在行善這是?”聞人忽然嚴厲起來“你這分明是自殘!”
“自殘麼。”櫻淡漠地望著她“你說自殘也對至於我自己犯下了什麼樣的罪孽兩頭都是一樣成全一方傷害另一方中間那個被撕扯的終究是我。”
聞人陵冰現在非常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不趁機把她打暈了弄回日本去?
不過這種後悔很快就被更大的恐懼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