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點。”
聽到這話流川稍稍轉過頭來。
他暫時忘了肩膀的刺痛。
演出結束後回到化妝室櫻自然現難以計數的花籃與花束。
其中的一束花引起了她的注意。
上面卡片上的字陌生而又熟悉。
茶金色的眼睛張了張:這文字與聞人老師臨走前給自己的信非常相似!
“很成功哦!”是千鳥非甜潤的聲音。
“非姐這束花是誰送的?”櫻急切地問。
“哦!你說這個!”還不等千鳥回答一位音響師湊近了回答說“這是一位印度女舞蹈家送的她下星期要在這裡進行表演哦!而且她似乎很喜歡櫻木小姐的表演。”
“哈!是個女人送的啊?”千鳥非有些促狹地似笑非笑“小櫻流川楓他們現在都在貴賓室你先換衣服吧!我去招呼他們一下。”
“麻煩你了非姐。”櫻微微一躬關上房門輕輕將卡片扯下放進包裡。
“流川你今天是不是比賽很用力?”千鳥非依次為大家端上飲料問道。
“沒有。”流川接過熱果汁回答。
“看你臉色好差!簡直就是蒼白。”千鳥說著又看看紅光滿面的櫻木。
“這小子今天可被撞得不輕!我說不行的話也別硬挺了!你又不是本天才!”櫻木道。
“給我閉嘴。”流川一個白眼把他頂了回去。
“抱歉抱歉久等了。”隨著低沉悅耳的聲音櫻推門走了進來。
她早已卸乾淨所有舞臺裝束只穿著一件薄毛衣與一條牛仔褲。
由於舞臺巨大的落差眾人微微一驚。
然而這種驚訝遠遠及不上櫻看到流川時的反應。
她原本輕鬆微笑著的臉龐頓時嚴肅得能令嫩葉落地。
“你這是怎麼了?”櫻著急地躬下腰兩隻手握住流川的肩膀。
突如其來的銳痛即便堅強如流川也不免倒抽一口冷氣。
櫻觸電般慌忙將手挪開焦急又無措地看看哥哥與晴子。
結果~
“非姐請替我向大家道歉晚上的聚餐不能去了還有請你照顧下雨作~謝謝!”這是櫻匆忙離去時留下的話。
千鳥非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
將流川送到國家籃球隊專署醫院櫻木與晴子就在妹妹的一再堅持下去吃飯約會了。
“大白痴下次開車別那麼顫!”這是流川的道別。
“這次的乘車費1o萬元!明天打我賬戶裡!”櫻木花道也不是省油的燈不過……“檢查結果出來記得給我打個電話!”不管怎麼說他還是有些惦記。
現在只剩下兩個人面對面。
櫻憂心忡忡地向流川仰望對方則鼓起麵包臉扭開頭去。
“到這裡幹嘛。”流川語氣中摻雜著不滿。
“當然是為了這個!”說著櫻顧不得許多上手脫下他的運動外套。
“都說了沒事。”流川倔強地挪開肩膀。
“那就更好了沒事的話給我看看。”櫻揚起眉毛。
晚上8點的醫院休息廳幾乎沒有人她不由分說踮起腳尖將他t恤的領子拉下。
原本哄小孩一般的表情瞬間被驚慌失措所代替。
“狐狸君~”櫻輕輕將t恤鬆開聲音與手指明顯都在抖“我看你需要拍個片子。”
他的整個左肩都呈現出明顯的紅腫顯而易見這是傷到骨頭的徵兆。
不出所料半小時後流川楓的傷勢得到了確診。
“雖然不是什麼嚴重的傷但確實傷到了骨頭”頭花白的老醫生對二人說“左肩胛骨有一道細微的裂縫不算骨折但也需要靜養我會與你們隊聯絡而對你的建議就是……近一個月千萬不要劇烈運動。”
流川楓做夢也沒想到這種傷能觸及骨骼。
作為籃球運動員受傷就是家常便飯他總覺得自己很強撞傷擦傷挺一挺就能過去但是這次卻顯然不能這麼了事。
為他簡單處理了一下櫻又與老醫生交談了將近十分鐘。
國家籃球隊為正選隊員配備帶有獨立廚房與衛生間的公寓兩個人回到住處已經將近晚上1o點。
櫻將一大紙包剛從市買回的食材放到桌上不由分說命令流川去休息。
“這樣”她一邊洗手一邊安排:“我去做飯你好好在這裡坐著不要亂動醫生說了睡前需要用冰塊在患處冷敷我這就去做些冰塊。”
流川聽話地坐下。
他也感到肚子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