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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部分

他的嘴閉得與家裡那些緊鎖的房門一樣緊。

眯起眼睛出雲繁有些陶醉又心疼地盯著他看。

流川楓的模樣很帥這點她第一眼見他就可以確定。

相處下來她覺得這個傻乎乎的小子有種說不出的可愛而現在除了心疼她更有種心動的感覺。

“不開心麼?”她小心翼翼向前靠了靠試探性地拍拍他的肩膀。

流川轉過臉望著她或者說望著她身後的牆壁。

“流川君如果你向前看還會有很長的路要走是不是?”出雲溫柔地說。

這句話顯然沒產生什麼作用。

她搖搖頭探過身子在流川的腮邊親了一下。

金紅色的唇膏印在他白皙的臉上像枚花瓣。

“這樣會不會開心些呢?”出雲就勢將腦袋靠在流川的肩膀上雖然瘦削的肩膀令她的頭有些痛。

流川呆呆俯視著她栗色的頭頂。

栗色。他的腦海中又是一片空白只有這兩個字悽惶地盤旋。

以至於連出雲繁摟住他的手臂都沒覺。

他眼中只有那團耀眼的栗色。

從那個秋天這栗色走進他的生活就再也抹不去。

出雲的體溫透過那淡紫色的羅衫輕撫在流川身上他那薄荷般清冽的氣息令她白嫩的脖頸也泛起粉紅。

她好看的鼻子上也沁出一顆一顆的小汗珠。

淡雅的龍舌蘭香氛隨著她呼吸的一起一落漸漸瀰漫開來。

或許櫻木的“狐狸”沒叫錯流川楓是一個嗅覺靈敏的人即使靈魂都已麻木。

龍舌蘭雅緻嬌美的香氣混合著些許草莓般的甜香衝進他的鼻孔。

好聞麼?是的這是高貴又解語的氣味足以令人陶醉他的呼吸不覺也有些急促下意識抓住那隻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

但是味道卻陌生。

出雲的嘴唇柔嫩而光豔輕輕繼續觸在流川的下巴上。

這個親吻令他原本空洞的腦海裡突然“啪”地豁然亮起來映出無數的圖畫。

那是漫天飛舞的櫻花粉紅雪白如雲如霧。

久違的櫻花香瞬間從他幾乎生鏽的意識裡倔強地橫衝直撞像根絲帶串起難以計數的場景。

“狐狸君如果如果有一天櫻死了你會不會忘記櫻呢??”

“狐狸君你的下巴放在我頭上很疼。”

“狐狸君劉海都這麼長了……不剪的話就編成小辮子好啦!”

“狐狸君結婚以後我要常住美國嗎?”

“狐狸君……”

流川楓拼命睜大眼睛像是在尋找什麼。

出雲不知所措地望著他那雙簡直要撕裂的丹鳳眼。

“櫻……”他的呼吸仍然急促得像撈上岸的魚。

這個名字儼然已經成了符號即使再沒別的意義他也無法抹殺。

出雲繁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她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像是要從純真的孩子手裡騙走糖果一樣。

流川楓是那個純真的孩子櫻木櫻那雙茶金色的眼眸就是他手中緊握的糖果。

即使已經消逝但孩子始終不可能忘記他的糖果這是千古真理。

出雲毅然決然跑出這所令她尷尬至極的房屋末了仍舊保持著驕傲。

她不會在他面前掉淚挫敗也好感動也好。

造型優雅的法國車旁竟然矗立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

和倉勇作微卷的短上有些潮溼似乎外面剛剛下過一場小雨。

出雲先是一愣隨即拼命用手包抵住胸口哭出聲來。

一雙強健有力的臂膀將她攬進懷裡。

“你真不謙虛。”和倉勇作語氣如常冷漠卻又像是在哄小孩般寵溺。

“你怎麼會在這?”出雲抽噎著問。

“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和倉勇作似乎仍舊對自己的一切都很臭屁。

世界上總有一雙肩膀適合一顆心靈活了26、7歲出雲繁第一次貼切地意識到這點。

完成塔佳心願的當天晚上印度馬都拉一個靠近森林的偏僻村莊聞人陵冰無聲地望著木製的窗稜神色有些驚惶。櫻則把注意力集中在一支短蠟燭的火焰上。

自從裝扮成朝聖者不知不覺她也有了冥思的習慣。

那團跳動的火焰在她眼中不斷幻化著其中的影象令她很想流淚眼睛卻總是乾澀的。

已經連哭泣的能力都沒有了麼。

等蠟燭點完她仍將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