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流川君結婚然後做一個幸福的全職太太過一個幸福的生活。”
櫻沒再說話只是默默地走了出去。
聞人看看手錶。
現在正是凌晨2點半這又是一個孤島所以呼叫警方救援也不容易而且這種複雜的事情又應該怎麼處理?
她嘆了口氣陷入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
櫻冰冷的手指觸到她的脖子。
聞人抬起頭現對方的眼睛裡全是血絲眼眶下面是厚厚的青暈。
“我要去。”她輕聲說。
“你瘋了?!”聞人抓住她的肩膀:“我跟你說你這個傻叉!這件事就算沒生過你給我回去日本結婚!”
“我要去。”櫻的聲音依然很輕卻極其堅定。
“你去你讓所有人都認為你死了?!你家人怎麼辦?流川呢?”聞人陵冰簡直想揍眼前這個木頭一拳。
“家裡還有哥哥”櫻輕描淡寫地說“流川~”她垂下眼眸“他還有籃球。可是塔佳的爸爸……只剩下這塊石頭了。”
聞人陵冰其實說得沒錯做這種決定的櫻木櫻絕對是一個智商出了問題的人。
還有哥哥的家已經跌入悲哀的深淵而還有籃球的流川楓呢?
神夫妻倆的房子寬敞明亮典雅舒適雖然仍舊散著悼念的憂傷但也有新婚的溫馨。
1月一個極其寒冷的午後流川楓一聲不響地登門要走了老肥貓雨作。
非太太紅腫的雙眸與神宗一郎擔憂的眼神他看都沒看一眼。
櫻木花道也在眾人的鼓勵與支撐下恢復了訓練可是他和流川楓卻再也吵不起來了。
兩個人心中都好似壓著塊巨石看到對方只能語塞。
但是不能否認籃球場上的流川楓已經可怕得足以令對手心驚膽戰了。
這種恐懼不是來自他的球技而是他那雙烏黑空洞的眼眸。
即便韓國籃球隊引以為傲的大塊頭在這雙恐怖的眼睛前也被逼得退讓三分。
他從不說話取得勝利也只是默默轉身離開絕對不與任何人慶祝。
櫻木花道不禁想起第一次參加全國大賽時兩個人漏*點四射的擊掌。
那個時候的流川楓雖然討厭但卻又是個多麼可愛的傢伙呀!
可是現在呢??
不知從何時開始流川楓獲得這麼個外號……孤狼。
他分明是隻臭屁的狐狸才對!櫻木心酸地想著。
2月份日本的春天悄然降臨櫻花也偷偷含苞了。
帶著這個“孤狼”的稱呼流川楓頭也不回地登上班機前往美國。
原本買好的日式房屋就這樣正式荒廢了沒有做任何裝修也沒有僱人打理園子彷彿決心要送給野兔和野鼠做它們的窩一樣。
其實他沒必要走得這麼早湖人隊的要求是4月份歸隊便是。
可是他不敢看那滿山遍野的櫻花。
但是甩掉櫻花來到洛杉磯美麗的海岸也不是那麼輕鬆。
賣掉小沿海房搬進寬大的複式房屋他只給自己留下一間最小的臥室與浴室衛生間其餘的房屋包括廚房都鎖了起來。至於膝上型電腦以及各種的雜物統統丟進儲藏室去。
他的一日三餐在什麼地方吃都好除此以外有籃球就可以了。
聽聞噩耗的瑪麗大嬸每次打掃這樣的房屋都禁不住潸然淚下。
就在流川抵達美國洛杉磯的時候櫻正在紋第二枚楓葉。
這種選擇到底是對是錯她已經無力評判:將塔佳完全拋在腦後自己回日本舒舒服服過日子那樣的她不可原諒。
但是拋棄所有親友的做法就可以原諒麼?
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鋒利的針頭連綿不斷刺在她的面板上這種自殘般的感覺才能使她得到片刻的良心安寧。
現在和外界唯一的聯絡是偶爾出現的聞人陵冰打自己下了這麼個要命的決心她除了向總部報告更得到許可暗中保護與觀察當事人。
孟買離自己的目的地還很遙遠這段旅途註定不會那麼順暢。櫻毫無知覺地想著將自己緊緊包裹在當地出產的粗布裡完全像個貧窮的朝聖者模樣。
只有那偷偷跑出的一綹栗色絲還能令人窺見一點遺留下的美色。
流川仍然開著那輛捷豹一言不地做著該做的訓練那股認真勁兒有點殘忍的味道。
這天下午當他汗淋淋地走出球員專署的健身房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