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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消了,只是依然憋著一口氣,遂叫來吳貴喜,讓其出去把太子與太子妃“伉儷情深”,連太子妃小日子都不分房而居的話廣而告之,顧氏不是因將那個婢生子的心攏得死死的而驕傲得意得不行嗎,她就讓她一次驕傲得意個夠!

於是到了傍晚,‘太子妃連小日子都要霸攬著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夫綱不正’的傳言便傳遍了大半個皇城,讓宗皇后很是得意與滿意,傳遍皇城算什麼,明兒還得傳遍整個盛京城呢,她就不信朝中那些個酸儒們會坐視不理!

只是宗皇后才得意了沒一會兒,便笑不出來了,因為吳貴喜忽然苦著臉走了進來,行禮後稟道:“皇上的御輦方才去了關雎宮……”

宗皇后的笑就僵在了臉上,隨即便將林貴妃罵了個臭死。

賤人,都年已半百的人了,還能在才被皇上申飭了,人人都以為失了勢之際,引得皇上又去了關雎宮,也不知道到底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狐媚子手段?皇上也是,宮裡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妃嬪,他去誰宮裡不好,為何偏要去關雎宮那個年老色衰的半老徐娘那裡,皇上到底是什麼眼光?!

說來若不是他這些年一直偏心那個賤人,自己堂堂中宮皇后,又豈會經常被賤人擠兌得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力?這般一想,宗皇后連皇上也一併恨得牙癢癢的,直惱得一晚上都沒合過眼。

皇上去關雎宮不是什麼秘密,景仁宮能知道,其他宮裡自然也能知道,一時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關雎宮,哪還顧得上去議論東宮,畢竟太子與太子妃再怎麼說也才新婚不到一個月,一刻也捨不得與彼此分開本就是人之常情,何況太子妃能將太子的心攏得死死的也是人家的本事不是,什麼規矩什麼禮體,本就是上位者說了算的,只要太子自己不介意,誰又管得著?

反倒是林貴妃復寵一事與宮裡宮外太多人都息息相關了,人們自然更關注與自己息息相關的事。

崇慶殿內。

顧蘊正一邊與宇文承川下棋,一邊調侃他:“還說我狡猾呢,真正狡猾的明明就是你,這不你才一出手,立時便將闔宮上下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還讓皇后氣得半死?叫吃!”

把自己白子圈著的一小片黑子都撿進自己的棋盒裡後,才繼續說道:“不過你是怎麼算準今晚上皇上一定會去關雎宮的,你在背後做了什麼?哎呀,走錯了,重來重來。”

宇文承川這些日子已經能很淡定的對顧蘊的悔棋之舉視而不見了,任她折騰了一番後,才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道:“我能做什麼,皇上與貴妃的意志又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分明就什麼都沒做,分明就沒出手。”

可已是對林貴妃最好的幫助,對宗皇后最直接的反擊了,顧蘊笑道:“是是是,你什麼都沒做,你根本就還沒出手,不說這個了,我們且專心下棋罷。”

林貴妃自被皇上申飭以來,便一直在圖謀找到最合適的契機復寵了,她深知時間拖得越久,局勢便於他們母子越不利,旁的不說,只說陳淑妃與榮妃如今奉旨協理六宮,如今是時日還短,等時日一長,她們嚐到甜頭後,還肯輕易將到嘴的肥肉吐出來嗎?

最關鍵的,還是宗皇后手上的權利比以前大,她卻什麼權利都沒有了,此消彼長之下,他們母子與宗皇后母子的差距豈不是要越拉越大?

所以自小年夜那日見過二皇子,與兒子鬧了一場後,林貴妃痛定思痛之下,不但次日便開始向顧蘊示起好來,每日都有請安告罪的箋表呈至乾清宮,每日要朝著乾清宮方向脫簪跪上一個時辰,以示自己已經知錯了,還將自己宮裡最漂亮的一個宮女抬舉到了自己身邊親自調教,只待皇上不生她的氣了,美人兒她也調教好了,便讓美人兒代她請皇上去。

前面的事闔宮上下該知道的都知道,後面一件事知道的人就很有限了,不過卻瞞不過宇文承川的耳目。

宇文承川一開始是不打算讓林貴妃這麼快便復寵的,一旦林貴妃復寵,宗皇后急著在後宮裡與之爭個高下,就抽不出精力對付莊妃了,四皇子夫婦實在能忍,眼睜睜看著永福宮淪落到領月例都要被內務府剋扣,就更不必說御膳房送去的飯菜一日比一日糟糕,莊妃身為堂堂一宮主位,後宮位份第四的人物,卻連一口熱飯都吃不上的地步,依然沒有任何反應,他們少不得只能挑得宗皇后繼續出手對付莊妃了。

只是宗皇后又實在可惡,成日裡閒得沒事兒做,倒管起他與蘊蘊的房裡事來,他不給她找點事做,怎麼對得起她的一片“苦心”?

也所以,林貴妃新調教的美人兒才會順利到了皇上面前,皇上一見,那小美人兒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