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一段時間,看他是否堪為太子罷,說來他沒有母族,妻族也不算太顯赫,將來不必擔心外戚專權,客觀來講,倒是比其他兒子都適合做太子,若他堪為太子,那自己就繼續培養他,他是父親不假,可他首先更是大鄴的天子,一切以江山社稷為重,將來才有臉去面見列祖列宗於九泉之下。
反之,若他實在不堪為太子,自己也儘量保他性命無虞,衣食無憂也就罷了,終歸父子一場,對他他是這樣想的,對其他兒子同樣如是。
這般一想,皇上看向宇文承川的目光便比以往柔和了不少,用威嚴的聲音說道:“往迎爾相,承我宗事,勖帥以敬。”
宇文承川六識原比常人敏銳,自然立刻感受到了皇上今日待自己的不同之處,雖然他說不上來具體怎麼個不同法,但他的確感受到了,不過面上卻紋絲未變,只恭聲應道:“臣謹奉制旨。”然後再拜向皇上,禮畢方由文武百官簇擁著,登上停在乾清宮外的金輅車,往承天門緩緩駛去。
其時顧蘊正坐在顯陽侯府的正院延年堂內,由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