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了?”
想起宇文承川早年那些遭遇,還有妙貴嬪竟然就在他眼皮子被人害了,倒是不敢再說宗皇后不至於蠢到當眾害顧蘊的話了,風險雖大,回報卻也大不是嗎?
妙貴嬪冷然道:“皇上要怎麼做,與臣妾什麼相干?不過說到底,這本來就是內宅的事情,又涉及到您的兒媳婦,內外男女有別,您只裝不知道便是,管那麼多做什麼,您若不管,過幾日自然什麼事都沒有了,您一管了,事情指不定反而要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皇上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本來說穿了就是一件雞毛蒜皮大的事,話說回來,哪家的婆婆與兒媳能不明裡暗裡打擂臺的,便是嫡親的婆媳都不能避免,何況宗皇后與顧氏還不是嫡親的婆媳,且近來朝中的局勢表面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地裡卻波詭雲譎,指不定就有人藉著他的態度借題發揮呢?他的確還是裝不知道這事最好。
皇上遂不再多說這個話題,與妙貴嬪說起下個月去行宮的事來:“那裡有一個地方三面環水,水上全是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