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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期使用下來的確可以強身健體,祛除百病,但是……”

“但是什麼?”見王坦欲言又止,宇文承川不耐煩起來。

王坦這才道:“但是這種樹種,有天然避孕的作用,於男女都是一樣,若用它做的杯碗裝水盛湯長期服用,一輩子都別想生出孩子來了,只是微臣也說不好,這杯子到底是不是那種最稀罕的紫衫木造就的,不過,殿下與娘娘能不用這杯子,還是儘量別用的好……那個,微臣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就先告退了。”

說完忙忙行了禮,卻行退了出去,一直到退出殿外,才敢抬起手腕,以袖子拭起額間的汗珠來。

宇文承川的臉色難看至極,不然王坦也不會嚇得避走不迭了,半晌才“砰”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咬牙冷笑道:“真是好歹毒的心思,我從來都是與他們玩陽謀,他們卻連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使出來了,妄圖讓我絕後,這口氣不出,我再不活著!”

顧蘊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道:“難怪非要逼我吃她的茶,敢情逼我吃茶只是障眼法,她的真正目的是將這套杯子塞給我,想想罷,這麼精巧難得的杯子,就算是她賞的,我天然便要防著,可只要太醫說沒問題,我指不定還是會拿出來用,你又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崇慶殿起居,可不得跟著一塊兒中招了?得虧王太醫湊巧看過那本古醫書,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一個不能承嗣的皇太子,有什麼資格繼承大統?那他們就算九死一生的拼到最後,也不過是白為他人做嫁衣而已!

可是也不對啊,宗皇后怎麼就敢肯定她會用這套杯子?景仁宮與東宮早已是勢不兩立,彼此就算再防著對方,就算再小心也不為過,她也不怕打草驚蛇?

念頭閃過,耳邊已響起宇文承川冷厲的聲音:“把這髒東西立時給我有多遠,扔多遠,省得髒了我東宮的地兒!”

這一次顧蘊沒有再阻攔他,只是皺眉道:“我總覺得她不會蠢得這般明顯,若說她是著急了,所以狗急跳牆,可這次損失最大的也不是他們母子,貴妃母子損失大於他們也不是絲毫好處都沒有,若是換了我,一定不會蠢到這個時候便打草驚蛇。”

宇文承川冷笑道:“她若有你一半聰明,如今宮裡也已是她一家獨大了,所以她犯蠢有什麼可奇怪的,以前她不對我們下手,定是想著反正我們很快就要滾出東宮的,我有沒有子嗣,又有什麼區別?誰知道半年下來,我們不但沒有滾出東宮,反倒將位子坐得越來越穩固,於他們的威脅也越來越大,她可不就狗急跳牆了?”

這話倒也有一定的道理,不然早在她進門之初,對東宮的掌控還不若現在這般全面有力時,宗皇后豈非有更多的機會下手?還有那麼多次宮宴,她要下手也極便宜,何必非要等到明明已錯過了最佳的下手時機,再來冒險?實在是被宇文承川和她這麼短的時間內便聲勢威望大漲,逼得亂了方寸!

宇文承川又道:“你打明兒起,便稱病不去景仁宮請安了,她若要打發太醫來確定真偽,你就說這也疼那也疼,諒哪個太醫也不敢說你就真的一點毛病都沒有,如此過個十天半個月的,你再去請安,她若不逼你吃她宮裡的點心喝她宮裡的茶便罷,她若再逼你,你就當場暈倒給她看,她不怕把事情傳得人盡皆知就只管逼你,反正東宮是一點也不怕的。”

皇后母子既歹毒的想讓他和蘊蘊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來,想讓他絕後,那就怪不得他心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還想納鹽課提舉的獨女做側妃,他倒要看看,一個再沒了生育能力的女婿,萬家憑什麼不遺餘力的幫他宇文承稷!

顧蘊想了想,點頭道:“那我打明兒就稱病不出了,反正我也不想去景仁宮與皇后兩看生厭。”

宗皇后到底為尊為長,今日之事她若不及時的反擊一下,少不得有一就有二,有二還有三,她可不想以後隔三差五就要糟心一回,能一次絕了後患當然就最好了。

次日,顧蘊果然稱病沒有去景仁宮請安,王坦也打早兒來了東宮給她請脈,順道說了下查探顧蘊帕子的情況:“微臣仍沒查出異樣來,不過,還得等微臣嘗過那魁龍珠的本味兒後,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沒有絲毫問題,還請太子妃娘娘再給微臣幾日時間。”

顧蘊點點頭:“那本宮就再給你幾日時間。你既來了,那就給本宮開幾劑味兒重的方子罷,不說讓整個皇后都能聞見藥味兒,至少也要讓整個東宮都聞得見藥味兒才是。”

王坦應了,自隨胡向安往外面開方子去了。

顧蘊這才舒舒服服的躺到榻上,安心將養起“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