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成全她,還非要那樣假仁假義的補償她呢?還有她的父母,當初為什麼明知是火坑,還偏要將她往宮裡送啊?
沒有人回答馬良媛的問題,張良媛說完方才那句話,為怕引火上身,便立時帶著自己的宮女急匆匆的離開了,剩下王才人兩個情知自己卑微,連怨恨太子妃的資格都沒有,徐良娣則向來不愛與其他人做堆,也都相繼離開了,以致眨眼間,原地便只剩下了馬良媛主僕。
馬良媛這才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開始還只是小聲的啜泣,漸漸聲音便越來越大了,唬得她的宮女也要哭了,也顧不得上下尊卑了,一隻手捂了她的嘴,另一隻手則不管不顧的拖了她往前走,很快便消失在了長街的盡頭。
與自己的貼身宮女一道躲在僻靜角落的徐良娣這才閃身出來,皺眉思忖起來,看太子妃的態度,與太子殿下已有肌膚之親的她可以不計較,但沒有的,卻是立志要嚴防死守到底了,看來,她只能從太子殿下那邊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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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加重了,實在不舒服,所以今天少一千字,親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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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七回 歹毒
次日顧蘊去景仁宮給宗皇后請安,就發現宗皇后的情緒比前幾日好了不少,連帶氣色也好了幾分,前幾日她見了別人是什麼樣顧蘊不知道,但見了自己恨不能生吞了自己顧蘊卻是看得出來的,且俱是待她行完禮請完安便即刻打發了她,想是想著眼不見心不煩,若不是怕惹人非議,只怕她根本不會讓她踏進景仁宮的正殿也未可不知。
顧蘊不由暗暗納罕,難道宗皇后或是三皇子身上發生了什麼喜事?可宇文承川和她都沒聽說啊,不過算了,他們母子就算有天大的喜事也與東宮不相干,她管那麼多呢!
念頭閃過,耳邊即傳來了宗皇后的聲音:“這茶是本宮新得的,叫‘魁龍珠’,據說是江浙一帶新近才出的,取龍井之味、魁針之色、珠蘭之香,與別的茶都不一樣,茶色清澈,別具芳香,入口柔和,最適合咱們女人家吃的,只可惜本宮攏共也只得了兩斤,又給太妃們送了些去,越發不能所有人都賞到,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所以本宮今兒特意命人沏了來,讓大家夥兒都嚐嚐。”
眾妃嬪聞言,遂都品起各自手中的茶來,品完後陸寧妃先就笑道:“這茶果然如皇后娘娘所說,聞著芳香撲鼻,入口卻細膩柔和,倒比臣妾素日吃的老君眉還要好些,只可惜皇后娘娘也沒有多的,不然臣妾少不得要厚顏問皇后娘娘討一些回去慢慢兒吃了。”
宗皇后笑道:“本宮吃著也甚好,想來眾位妹妹一定會喜歡,所以已吩咐了內務府,明年趁早多采買一些,讓大家夥兒都能分到,本宮可聽說,這茶長期吃著,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呢……太子妃,你吃著怎麼樣?”
顧蘊聞言,忙笑道:“回母后,許是臣媳口重,吃著倒是覺得一般。”
“是嗎?”宗皇后道,“那你不妨多吃幾口,本宮一開始吃時也覺著沒什麼味兒,但多吃了幾口,服了那個味兒後,就越品越合意了。綠蕊,給你太子妃娘娘把茶續滿了。”
侍立在她身側的一個綠衣宮女便脆生生的應了一聲“是”,提著茶壺上前要給顧蘊續茶,卻看了一眼顧蘊的茶盅後,便看向宗皇后,臉上現出了幾分難色來:“皇后娘娘,太子妃娘娘的茶盅是滿的……”
顧蘊的茶盅自然是滿的,景仁宮的東西她怎麼可能入口,方才不過是假做了喝茶的姿勢罷了,如今見宗皇后不由分說命人給自己續茶,續茶的宮女又直接大聲道破了她沒有喝茶的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宗皇后哪裡是因為有喜事了才情緒好轉起來的,根本就是想出了折騰她的法子好嗎?
宗皇后臉上的笑就淡了幾分,看向顧蘊似笑非笑道:“太子妃說自己吃著一般,本宮的宮女卻說你的茶盅是滿的,怎麼太子妃是怕本宮這個做母后的害你,所以才連本宮宮裡的一口茶都不肯吃嗎?”
顧蘊神色不變,笑道:“母后言重了,臣媳的確吃了茶的,只不過臣媳有個毛病,就算大清早的吃了茶,到晚間也睡不著,茶能提神是眾所周知的麼,所以臣媳只小小抿了一口,就怕今晚睡不著,並不是如母后所說的,怕母后害臣媳,所以才連母后宮裡一口茶也不肯吃,還請母后明鑑。”
宗皇后聞言,方面色稍緩,道:“原來是這樣,這茶不會影響睡眠,你大可放心的吃,本宮還把剩下的茶分作了六份,打算賞給你們妯娌六個呢,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