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強烈的到了極點的感情,他這一次縱然是服用了頂尖丹藥,也未必能夠在半年中順利地衝擊到高階獵師境界。
這種堅韌和痛苦,絕非一般人能夠承受。
此時,他使用靈器之光將宛強文擊殺在生死擂臺之上,心中才是真正的平復了下來。
孫橋景昂首,他放聲大笑。
雖然他沒有說出任何話,但只要看他這般狂傲無忌的模樣,就知道他此時心中的得意了。
一年半的時間,已經足以讓裘府查出很多事情了。
特別是半年前李茂霖親自前往大林村之後,所有懷疑的矛頭都向著他開始匯聚。
雖然裘府中並無任何證據,但裘唐古等人卻都在暗中猜測,鄧獸的出現應該與他脫不了關係。
若非如此,裘唐古也未必會捨得拿出如此重要的丹藥來栽培餘威華了。
此時,見餘威華不僅僅將宛強文擊殺,甚至於還擊碎了李家的一個靈器,他的心中自然是欣喜若狂了。
有人高興,自然有人惱怒。
李茂霖的臉色軼青,他冷著臉看著孫橋景,再看看擂臺上的餘威華,心中湧起了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無窮怒火。
宛強文的生死,其實並不放在他的心上。
雖然這一次宛強文是代表了李家出手,身殞死亡之後,對於李家的聲譽和名望有著極大的影響,可這也並不會讓他感到如此的憤怒。
但是,靈器被摧毀,那就完全地超過了他所能夠忍耐的極限。
此時,在他的眼中,餘威華的面目是如此的可憎,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將此人立即斬殺,至於他身上的那三件靈器,起碼要有一件歸屬於自己。
畢竟,他借給宛強文的靈器,已經是他身上唯一的這種級別的寶物了,如果他不是李家這一代中最傑出的子弟,也不可能獲得這樣的寶物了。
而這件寶物一旦毀於自己的手中,那麼對於他而言,也將是一個再也無法彌補的傷害。
“李公子,你要做什麼?”
孫橋景目光銳利之極,一見到李茂霖的眼神,就立即感應到了極度的危險。
李茂霖眼眸中殺機一閃,道:“孫先生,今日小徒與令徒之戰,不過是他們二人之間的思怨,可裘府竟然傾一府之力來幫他取勝,這般手段也太下作了吧。”
孫橋景的臉色微變,他怒喝道:“李公子,我尊敬駢西城李家,不願與你惡語相向,你又為何如此汙衊裘府。”
李茂霖冷斥一笑,道:“孫先生,如果不是裘府傾盡全力,那麼請問他身上的那三件靈器又是從何而來?”
孫橋景不由地微微一怔,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三件靈器可是鄭浩天送給餘威華的,這個人情出於鄭浩天,與裘府沒有半點兒的關係。但是追狠究底,這些靈器還是屬於裘馨予的,而他卻根本就不能解釋此事的來歷。
李茂霖放聲大笑,豁然臉色轉厲,暴喝道:“孫先生,恐無話可說了吧。嘿嘿,裘府竟然使出如此手段,莫非是想要挑起李、裘兩家的大決戰麼?”
他的這句話聲若洪鐘,震得插臺上下人人耳鼓生痛。
孫橋景的心中恚怒,但他畢竟不是裘家的主人,礙於身份,無論如何也不敢回答如此敏感的問題。
一時間,絕大多數人都是臉色大變。
李家和裘家同為駢西城的四大勢力之一,而且歷代以來武館所培養出來的傑出弟子也有很多投入了他們兩家的門下。
若是這兩家真的發生了不計後果的死磕,那麼對於整個駢西城而言都將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曾錦柯濃眉微皺,他心中暗道,李茂霖曾經說過,生死之戰,當無所不用其極。既然他也準備了靈器,自然就怪不得別人。但這番心思卻也僅能在腦海中迴盪一下,卻無法宣諸於口。
扭頭望去,在這裡唯一能夠壓得住李茂霖的程秦凱卻是閉目養神,彷彿根本就沒有看到場中變化似的。
他輕嘆一聲,道:“李公子,老夫相信,裘府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李茂霖嘿然一笑,道:“如果裘府不是這個意思,那他的身上又如何會有三件靈器。”
曾錦柯頓時啞口無言,就連他不相信孫橋景能夠在沒有裘府支援的情況下獲得三件靈器。
李茂霖雙目精光四濺,突地道:“孫先生,不如你我也學著各自小徒賭鬥一次,若是你勝了,此物就是你的,但你若是輸了,就留一件靈器下來吧。”
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