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完好無損、健健康康?不應該啊!實在是不應該呀!
但此時的情況顯然不適合糾察原因,要不制止蔣宜年的動作的話,他絕對會在下一秒橫屍當場的!
蔣老頭被對方這麼一說愣住了,低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某首長一看,頓時得意的笑了。
他就知道,幾十年前他可以掌握住蔣宜年的軟肋,幾十年後他依然可以。
嘴角扯出一個極為嘚瑟的笑容,忍住疼痛。悠閒地等待著白院長的救援,只到那一刻,他要蔣家徹底從這個世間消失。當然和他一起叛變的那一行陌生人也要死!
正在他心裡想著如何虐死對方的時候,蔣老頭突然抬起了頭放聲大笑:“哈哈哈~!想要拖延時間,你以為我是這麼傻的嗎?不妨告訴你,就算你的援軍到了我們照樣可以安全走出基地!人吶不要太自信,因為總有一天就會栽到這上邊。好了,也不跟你閒聊了。跟你呼吸著相同的空氣還真是噁心,老頭我多少年沒有殺過人了,但不代表老頭我忘了。今天我就要讓我的乖孫女兒看看,什麼叫寶刀未老!”
說完接過吳糖提上來的一把銳利的砍刀,直直地朝著地上狼狽的某首長而去。
此時他驚慌了,難道蔣宜年真的一點顧忌都沒有了嗎?他真的要殺了自己嗎?
不,他還不想死!他還不能死!
扯開嗓門大聲威脅到:“蔣宜年,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切,這個時候到底是誰讓誰死呀!知道你老了,不中用了,但不至於連形式都分不清了吧!老頭我今天就動你怎麼滴!不僅要動你,還要要了你的狗命!”
說著還用砍刀在某人的脖子上比劃了一陣,似乎在思考者從哪個方向下手才不至於噴濺出過多的鮮血,以免汙染了自家乖孫女兒送的衣服。
某首長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慌張地想要往後退,只是被偌大的石頭壓著,動都動不了。
突然視線延伸,看到了樓外趕來的白院長一行人,頓時驚喜地大吼道:“白院長,趕緊地過來殺了這個孽障!我要讓他後悔與我為敵!”
蔣老頭一聽,頓時回過頭,恰好也看到了白院長等人,不過接收到自家孫女兒的一個眼神之後,頓時安心不已。
回過頭來冷冷地對著眼前的人猥瑣地說道:“喊吧!叫吧!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難道你還指望著白院長,哦,好心的提醒一句,他們是進步來的,所以你今天是註定——死定了!”
說完慢悠悠地舉起了砍刀,對準了罪人的脖頸。
似乎是證明了蔣老頭的話語一般,白院長一行人在要靠近政府大樓的時候如同遇見了一層看不見的阻礙一般,被硬生生地彈了回去。隨後更是用盡了各種手段,狠狠地砸、敲擊,甚至用上了武器,都沒能成功突破。
吳糖送給了他們一個白痴的眼神:切~就憑乃們也想破了咱家老公施放的結界?痴心妄想!
地上的某人當然也看見了這番場景,心都碎了,眼神更是絕望不已,看著逐漸靠近的砍刀,看著蔣老頭瘋狂痛快的表情,他默了!
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不,成王敗寇!他沒有,他只是輸了這一局而已!
還有來生,他定會把今日的屈辱討回來!
惡狠狠地眼神堅定地盯著蔣老頭,直到人頭落地都沒有閉上。
手起刀落,積蓄了幾十年的仇恨終於在這一瞬間結束了,蔣老頭的心情很複雜,既有解脫又有絲沉重、自家親孫女兒的仇終於得到,他解脫了;可是對方確實他曾經的兄弟,所謂人死如燈滅,再大的仇恨也會隨之而去,昔日的老朋友死在了自己的手中,他又怎能不沉重呢?
長長的嘆息一聲,蔣老頭提著刀慢慢地朝著眾人而來。
被結界擋在外邊的白院長等人雖然進不來,但是視線還是可以觸及的,眾人眼睜睜地看著首長被別人殺死,白院長的眼中有那麼一絲的悲傷,不過似乎竊喜佔多數,看來這位首長做得還真是失敗呢!
“蔣爺爺,他該死,何必為這種人徒增煩惱呢?對了,**oss是死了,但是小嘍囉還存在呢!您看偶們是不是一一消滅掉呢?”
“當然要!那些欠了我們的都要一一還回來才行!”
蔣老頭還沒說話,旁邊的蔣禮銳便激動地開口說著了。
“可是外邊那麼多人都虎視眈眈著呢!咱們殺了他們的最高領導人,他們不會報復咱們嗎?”
蔣氏現在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