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噴口水:“上交全部的物資?你怎麼不去搶?那可是俺們的救濟糧,是俺們辛辛苦苦一路攢下來的,你說上交就上交嗎?俺不交!打死俺也不交!你自個兒看著辦吧!”
農村的大媽不就三招嗎?
撒潑、耍橫、驢打滾!
她吳糖雖然向來都是文明人,但是特殊時段不介意使用特殊手段。
士兵被噴的一臉的口水,而且還夾雜著臭味(這其實是吳糖使用法術的小手段,從士兵自己嘴裡‘借’出來的口水),嫌棄地擦了擦,猛地退後一大步。深怕在遭受荼毒(親~乃這是在嫌棄乃自個兒嗎?)。
不復剛才和氣的臉色,反而變得有些陰暗,半帶試探半帶威脅地說道:“不想全交也行!有後臺嗎?說出來讓咱兄弟見識見識,要是哪一位大人的朋友的話咱兄弟絕對不會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而多加為難的!但是要是不是的話,那可還是得照著咱基地的規矩來哦!”
“俺大舅的小姨子的小叔的侄女的爸爸的媽媽的。。。。。他爹是你們惹不起的那一位,基地鼎鼎大名的掌權者!”
吳糖不厭其煩的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的關係詞兒,滿意地看見對方從豎著耳朵傾聽到最後的不耐煩,終於做出了最後的模稜兩可的答案。其實她承認自己就是為了逗著對方玩兒的!誰叫乃那麼的讓人不爽捏?
士兵聽到最後,腳底一滑,差點沒把自己給絆倒。不管對方一臉真誠的樣兒是不是在鬧著他玩兒。反正他是有點兒受不鳥了。但是雖然這親戚關係遠到了十萬八千里,但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要是這一行人真和基地的某位大人物有所聯絡的話,不管如何都不是他們這些小士兵能得罪的。
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怒氣,咬牙切齒地問道:“不知是哪位大人捏?”
吳糖吧唧吧唧嘴,狀似非常不滿地說道:“俺那親戚的名字也是你能直言的?趕緊的讓我們進去。要不然過一會兒俺們生氣了,再憑著俺們的這層關係,肯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仗勢欺人的架勢還頗有那麼一回事兒!
士兵們好歹也經歷過不少,雖然吳糖表現得非常的到位,讓他們心裡也止不住的打鼓。潛意識貌似已經有點兒被對方帶著走的意思了,但是這些年好歹也不是白混的。出於謹慎,還是得問清楚了才行。
“到底是哪位大人,如果不方便透露全名的話,說一個姓偶們就懂了!”
語氣貌似又和緩了不少。
“你們是非得要跟我們糾纏到底是不?告訴你們,俺現在很生氣,你們確定要俺說而不是立刻讓俺們走,想清楚了,現在識趣兒放俺們走俺還可以不追究,一旦俺說了你們也甭想幹了!”
儘管是裝的農村大媽一枚,瞧瞧那威風凜凜的架勢,那嘚瑟的樣子,以及言語中的威脅,還真頗像那麼一回事兒!
看看士兵們明顯鬆懈的姿勢和僵硬的表情就知道對方肯定是有點兒被唬住了。
看來偶的忽悠功夫還行啊!
某女給小夥伴們傳去一個嘚瑟的眼神兒。
再接再厲,勢必一舉拿下。
“發什麼愣啊!趕緊的讓俺們進去,俺的耐心可是有限滴!偶數三個數,一。。。。二。。。。三!”
“別,同志別生氣,是偶們的錯,耽誤了大家的時間,乃們請進!”
在吳糖數到最後一個數的同時,士兵趕緊開口阻攔到,開玩笑,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在末世謀一份差事兒也不容易,更何況還是登記處最有油水的工作,要是真得罪了大人物的親戚的話,那他們未來的日子就陰暗了。
甭管對方說的到底是不是對的,這一次就這麼過去了,沒撈到油水也認栽了。
“算你們識相!”
霸氣地留下這麼一句,瀟灑地轉身朝著房車走去,然後一溜煙,以極快地速度透過了基地門口,朝著裡邊飛馳而去,徒留下被捲起的塵土嗆得直咳嗽計程車兵們。
“咳咳~真倒黴!”
鬱悶地望著遠處的一行人,朝著地面吐了口痰,不爽地回到了工作崗位之上。
此時車輛中的一行人笑high了,笑抽了,紛紛捂著肚子直叫喚。
“哈哈~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蠢,這麼容易就被忽悠過去了,瞧瞧最後那恭敬狗腿的樣兒,像不像一隻哈巴狗?”
“哈哈~就是!就是!還有他們那一臉的吃屎樣兒簡直太搞笑了!瞬間就變成了那一坨的顏色了有木有?”。。。。
“行呀,吳糖!沒看出來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