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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不解釋嗎,還是說一切都和我想的一樣,你無話可說?”

“……”

我站起身,突然覺得我站在這,非常突兀。我不知道銀為什麼不解釋,但是我知道現在的我絕不可能心平氣和,和他說上哪怕一句話。

“就算我解釋,你也不會相信。”

在我快走到門邊的時候,我聽到他這麼說,帶著一絲小孩子的抱怨,更多的是一種自暴自棄的不在乎。

——他說我不相信他,那他做過什麼讓我相信的事?我們是同伴,是世上最親近的人,可是他卻能這麼不知反悔的在利用我後,責怪我不相信他!難道被利用,完全是因為我蠢,還是說我之於他不過是一顆多功能的棋子。

“市丸銀,你讓我感覺糟透了,”我的臉色在月光下,一定慘白到了極點,“如果你覺得,這是我的利用價值,我也無話可說,反正斬魄刀本來就是用來被利用的。”

——市丸銀,原來你也不過只會講一些漂亮話。

……

我申請了提前出院,卯之花隊長本來是不贊成的,我當場剝了所有的繃帶,結果面板完好無損。四番隊的人把我的恢復力讚揚了一遍又一遍,總算給了出院許可。但是據說那天晚上,市丸銀開始持續發高燒,因此我走的時候,四番隊仍沉浸在巨大的緊張氣氛中。

我總算敢回三番隊,雖然黑田優看我的表情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

但,總的來說,一切就在這個夏末慢慢趨於穩定。

——趨於穩定你妹,你的趨於穩定難道也包含了我天天到四番隊門口報道嗎?當初那樣光鮮亮麗的走出去了,現在這麼狼狽的守在這有個P用。

可是卯之花隊長說,他的傷勢由於情緒問題正在惡化。

好吧,市丸銀你贏了,我無法做到對你不聞不問。

“進去看看吧。”連卯之花隊長都受不了,拼命慫恿我進去參觀。

我糾結了一會兒才敢問:“他的傷怎麼樣?”

“鬼道一段治療已經結束,”她看著我,無喜無悲,就像聖母,“不過,沒有脫離危險,明天會繼續二段治療。他需要你的支援。”

我搖搖頭:“反正他也聽不到。”

卯之花烈笑道:“坦白說,我並不喜歡市丸隊長這個人。不過,你喜歡他不是嗎?”

我愣了一下,困惑的看著卯之花烈。

“天天都來,如果連上去的勇氣都沒有,不是太可憐了嗎,”她拍拍我肩,“反正他也不一定聽的到你的聲音,進去看看也沒什麼不好。”

卯之花烈適合當遊說家,我被成功說服。

銀躺在白色的床單上,目光緊閉,呼吸非常微弱。我們之間僅僅隔著一扇玻璃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覺得這扇門阻隔的不是距離,而是生死。他的確傷的挺重,據說他背上的傷是二次傷,被雨水泡過有些腐爛。甚至,他比我更晚的脫離危險期。可是醒來之前,右手上的重量,除了他還能有誰?

明明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幹嘛在我讓他解釋的時候,選擇沉默。我們為什麼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的談談。

如果你像以前一樣遷就我一下,就不會這樣。你不那麼做的原因,是你真的累了……還是真的瞞了我什麼?你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事,到底又是什麼?

“進去吧。”卯之花為了開了門。

我點點頭,走進病房。午後陽光下的白的透明的肌膚,讓人心頭一顫。我握住他的手,儘管他不一定有感覺:“等你醒來,你還欠我無數的解釋。”

……

我在三番隊休假的日子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天我正一個人吃著冰鎮西瓜,突然幾個隱密機動隊的人闖進隊長室,他們在我拔刀前先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奉中央四十六室,徹查護庭十三番隊所有正負隊長。”

我冷笑:“那群吃飽撐了的老頭想要幹什麼?”

“神槍閣下!請你配合。”

我無所謂的聳肩:“怎麼調查?”

他們中一個人突然猛地對我出刀,好在我戰鬥條件反射的很快,給他一招斃命。隱密機動隊的人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全部半跪下地上向我行禮。

“閣下饒命,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我冷冷道:“難道是終於有人打了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

“是,那人擁有副隊長級以上的實力,只有我們見過他的招式。所以請閣下留我們至少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