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銀沉默。
我拍著桌子:“你們兩個不要自己講的那麼開心啊,好歹也來個人講解一下今天隊長會議到底發生了什麼,口胡!”
“嗯,只是到了更換去現世駐紮死神的時間。”藍染笑得十分有風度。
我不能理解這和奪取崩玉有什麼直接關係。
銀嘆了口氣:“浦原喜助發明了一種新型義骸用來隱藏崩玉,時間長了會使人失去靈力。”
我露出求知的眼神。
銀接著道:“他的實驗物件,必然是下一個駐往現世的死神,所以在這個死神義骸與魂魄融合的時候,就是最佳的搶奪時期。”
“唔,想法很美好,有具體方案嗎?”我抱著西瓜,很想翻滾。
藍染說:“有,不過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我茫然:“為什麼?”
“因為銀說,”藍染意味深長,“告訴你也理解不了。”
我撲上去對著銀的脖子就一頓猛啃,他試圖把我拉下來,但是我對他冰冰涼涼細細白白的脖子很有執念。銀很無奈:“阿神,藍染隊長的計劃真的很複雜。”
“那你們找我幹什麼?”我堅決不上當,這群人真是太小看我的智商了!
“因為有一件事想拜託你,”藍染說,“我和銀馬上會去現世,但是我想在明天開啟流魂街的黑腔,在屍魂界能辦到的,只有你。”
我狐疑的看著他:“你要開啟黑腔做什麼?”
“因為……”
銀打斷藍染:“因為藍染隊長想放幾隻大虛來製造混亂,阿神,這麼點小事你可不要辦砸了。”
我表示憤怒:“你不相信我的智商,還不相信我的實力,市丸銀,我要跟你離婚!”
他摸摸我的頭,淡笑不語。
……
藍染沒有說在哪開黑腔,所以我隨便找了流魂街一個隱蔽的地方。指尖在蒼藍的天空下劃過一道裂痕,黑色的紋路剎那間延伸,空間變得極其扭曲。
我在黑腔外等了一會兒,一隻虛都沒看到,我懷疑我被虛放了鴿子。所以當看到一個賊眉鼠眼的虛將頭伸出黑腔的時候,我一腳踏在他的頭上,然後踏著節奏踩啊踩啊踩啊踩……
“神槍閣下饒命!”
我堅決道:“放心,我會給你留下完成任務的HP的。”
“……”
解決完廢虛一隻,我暫時沒有任務,高高興興在三番隊聚眾賭博。賭局一直開到半夜,我撈銀子撈到手軟,路人X家族一個個哭喪著臉,有的人可憐到只剩下一條內褲。
“神槍大人,你饒了我們吧。”路人丙四席露出可憐兮兮的小臉,企圖裝可愛。
我拍她的腦袋,霸氣道:“你隊長當年用這招都沒有成功,你以為你長得有他小時候可愛?”
路人丙淚奔了。
我將盤子往下一扣,對她勾了勾手指:“說吧,單數雙數?”
“單……”
我瞪了她一眼。
“雙……”
“喲西,你又輸了,”我把盤子翻開,做好收錢的姿勢,“趕緊的,不要輸不起哦……”
路人丙一臉絕望的摸荷包,就在我看到那白花花的銀子時,遠處突然傳來了“梆梆——”的警報聲。我很想吐槽真央的防禦問題,我早上放出來的虛,這麼晚才拉警報。
“掏錢掏錢,”我勒過路人丙的脖子,“跟你沒關係。”
“可是……”
我搶過銀子,決定不聽那小女孩磨嘰,順手拿起盤子準備再開下一局。
那時候,猝然滑過的雨滴和莫名其妙的涼風,讓我渾身一顫,連盤子都差點沒拿穩。也許那些巧合,在預示著什麼,一點一點掀開悲劇的一角……
——“各番隊請注意,於今日傍晚,在靜靈廷東南部發生虛襲,請確認周圍有沒有傷員。現宣佈陣亡名單:十三番隊副隊長志波海燕、三席志波都、四席……”
骰子在盤子中間發出“嘩啦啦”的聲音,伴隨著突如其來的訊息,將這個春日夜晚所有的平淡摧毀的支離破碎,夢境就像我手中的瓷盤,跌落在地,瞬間成為夢魘。
我瘋狂的跑出三番隊,在六番隊門前,遇到正領著妹妹回去的朽木白哉。
我掐著露琪亞的肩膀:“是什麼樣子的虛?”
露琪亞沒有說話,只是默默低下頭。她身上沒有換下的血衣染在我的掌間,我覺得自己快瘋了,拼命推搡著她的肩膀,聲音提高了幾個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