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
“啊!”韓燕南聞聽此言,臉色瞬間大變,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才回過神來,略帶僥倖的問道:“賢侄,真的一點破解辦法也沒有了嗎?”
韓雲也是無法,只是報以一臉苦笑。
見得眼前這位本族仙師表情,韓燕南那還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兩人在沉悶的氣氛中,又聊了幾句,可是見雙方都是無計可施,也就沒有了聊下去的心情。
半個時辰之後,韓雲無聲無息地走出了內堡,他回頭望了望眼前的高牆,臉上陷入了一絲耐人尋味神色。
“對於這件事自己也是百般無奈,眼前仇家十分強大,他又逃脫不出這韓家堡,難道自己真要等強敵前來殺戮不成。雖然這滿城還奈何自己不得,但是背後的仇家一定還有許多未知的手段等著自己,再拖下去必死無疑。這位家主在臨走時的話倒是有些玄機,相約自己明日再來相見。”韓雲想了一陣,始終不得要領,又不好回頭對這位家主苦苦相逼,只得充滿不安的向鴻志堂走去。
就在韓雲從家主院落告辭之後不久,內堡上空敲響了七記鐘聲。
熟識堡內規矩的老人都知道,這是代表家主召集長老會的鐘聲,有時數年都響不了一次。
一時之間,堡內眾人都是不由生疑,現在有什麼重大之事發生,竟引得家主敲響了應急的召集鐘聲。韓雲也不去管這些事情,他正盤膝坐在床上苦思著應對之策。
韓家堡外,正在一處山谷中打坐的兩人也聽到了堡內傳來的七聲鐘響。
那位麻臉二師兄開口了:“大師兄,韓家堡內傳出響動,必定是覺察到了我們的存在,此時有了異動。我們還是通稟一下師父為妙。”
被稱為大師兄的中年修士此時也停止了打坐:“韓家堡內有修士存在,能察覺到我們的動作也不為過,上次不是就有人攻擊過黑煞罩了嗎。師父正在閉關祭煉黑煞罩,吩咐我們不要輕易打擾他老人家。不過此時堡內有了異動,若讓那人逃脫了,減弱了師父煉製寶貝的威力。師父發起怒來,咱們師兄弟倆可吃不消。為兄這就親自去通知他老人家一聲,看師父如何處置。”說完運起身形向谷外馳去。
離韓家堡僅數十丈外的一處地**內,這地**殘留著利器切割的痕跡,竟是剛剛開鑿而成的一處所在。
整個地**內陰暗無比,陣陣黑氣翻滾,竟與韓家堡上空的黑霧相聯絡。
只見一絲絲淡淡的黑氣從地**中飄向韓家堡內,許多的黑氣在韓家堡不斷匯聚,逐漸變大變密,形成一股股濃稠的漆黑霧團又重新流回地**內。
這漆黑霧團猶若實質般朝地**中心漂浮著的一杆丈許長白幡上湧去。
說起來也是妖異非常,這白幡吸收了如此多的黑霧,卻愈發白的嚇人。
幡面上一副偌大的白色骷髏頭咧開大嘴,彷彿要擇人而噬一般。
地**地面上一角,盤坐著一位紅袍中年道士,道士身體四周也到處瀰漫著濃厚的黑氣,這黑霧比之半空中那杆白幡雖有不及,卻也相差不遠。
這黑霧卻又不同於韓家堡上空的黑氣無形無質,這股黑氣周旋在道士身邊,形成一股黑色氣旋,帶動的道士的寬大紅袍獵獵作響。
這道士也無任何動作,只是閉著眼默默打坐。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刻,靜寂的道士終於有了一絲動作,只見他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望向漂浮在半空中依然鯨吸著黑霧的妖異白幡,臉上露出一股慎重之色。
只見道士緊咬牙根,臉色愈來愈紅,幾欲滴出血來,然後大喝一聲,舉起的食指尖凝成一顆豆粒大小血珠,屈指一彈,血珠離體飄向詭異的白幡。
鮮紅血珠一接觸幡面,就被吸入其中,一條條血絲自血滴滲入處慢慢向周邊擴散開,片刻間便包裹住整個白幡。
紅袍道士望向白幡的表情愈加凝重,直到遍佈幡面的血絲閃了幾閃,完全進入白幡中隱匿不見,他的表情才放鬆下來,撥出一口濃濁的氣息。
這樣的事情,在這個隱入地下的**中,每隔一段時間便重複上演著。
一道紅光突然穿越石壁,在陰暗的地**中四處飛竄。
紅袍道士朝紅光一點指,這道紅光激射而下,直衝至他的面前才停下來,爆成一團火苗,一道聲音從其中傳出:“師父,韓家堡內有異狀,徒兒害怕敵人逃脫,故而冒昧用傳音符通知師父。還請師父定奪。”
“嗷,有異動。我這骨魔幡還需兩日即可祭煉大成,不易半途離開。敵人?哼。幾隻小魚小蝦,在我黑煞罩能翻